点,有一定的几率,出冰种帝王翡翠。
吓。
“这么一块鹅卵石,标价一百五十万?”
虽说王家有钱,可王心怡也不敢败家到花一百五四万买一块鹅卵石。这样的鹅卵石,河床遍地都是,买这么一块破石头回家有什么用?
“无知。”
钱志高鄙夷的扫了王心怡一眼,挪着脚步,站开一点,免得被人笑话。鹅卵石都蹦出来了,还好这种公盘的赌料,商家直接标号价,人不在,否则不得闹出啥笑话来。
“呃……”
张哲辉哑口无言,不过,赌石毛料确实跟鹅卵石没太大区别。会卡料更像,莫基湾黑乌沙表皮呈墨色,乍一看还比较稀奇。“那个,王小姐,不如你到门口等我,我买点石头就去找你。”
不懂得赌石,你跑标场来干嘛,不得闹笑话嘛!
标场内地上铺满了赌石毛料,乍一看,其貌不扬,形状怪异。玉不琢,不成器。没经过加工赌石毛料便是如此。天然形成的翡翠,在地下埋藏了亿万年,只为等待有缘人。
每一块翡翠,不论好坏,都是独一无二的。
事实上,在真正懂石,爱石的人眼里。每一块翡翠,都属于无价之宝,只不过,人们强行给它标上价格,划分好等级。
譬如,一块皮肉不分的赌石,对于一般人来说,它分文不值。而这一块分文不值的石头,经过雕刻大师的加工,变成一尊奇特的艺术,那么它的价值,绝对难以估量。
在世俗间,人们总喜欢把物体跟金钱相衡量。
就这车啊!绝对不下百万。
那套房子,价值过千万了吧?
这个女人真够妩媚的,三百一晚上吧?
张哲辉也难以脱俗。
踏上修道之路后,翡翠在张哲辉眼中,再没有以往的价值观。他只在乎石头里,灵力的精纯,以及浓郁的程度。
“怎么,嫌我跟着你给你丢人啊!”
王心怡纵然对赌石半知不解,但好歹也知道翡翠就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你买你的,我跟着你后边不作声就是了。”
“随你吧!”
张哲辉摇了摇头,从第一排开始,踱步在一块块奇形怪状的赌石毛料前经过。钱志高犹如虔诚的仆人,乐乐呵呵跟在两人屁股后边。
王心怡垫着脚尖,探着小脑袋,满是好奇观望着别人,三三两两集聚在一块块赌石毛料前,手里拿着强光手电筒,在赌石毛料上,翻来覆去打着光。“大白天,开手电筒干嘛?眼瞎了吗?”
张哲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擦了擦额头上冷汗,张哲辉没有接话,免得王心怡没完没了的问下去。
“哇!”
突然,王心怡跟小孩儿似的,蹦到右边摊位上。
地上摆列着千百块赌石毛料,令王心怡为之雀跃的是一块半明料。确切的说,是一整块石头的一个切面,切面经过抛光处理,光滑如镜面,润泽生辉。
王心怡完全不懂得翡翠,她看不懂全赌料。天性使然,作为一个女人,对亮晶晶的东西,有着难以形容的癖好。“张哲辉,就买这块石头吧!”
这是一块大马坎老场料,净重六十七点八千克,切面飘着青花,有数道较深的裂缝,标价为三十万。远不及之前那块全赌料。
这块明料,主要赌色,赌裂,赌变种。
深浅褶皱,裂缝看起来跟蜘蛛网似的,密密麻麻布满了石头面上。从裂缝看,这块石头大抵只能开四五十个镯子,升值空间有限,所以,标价有点虚高了。
赌石有句廖语。
没有五倍的利润,轻易妄切。
同样,没有五倍的升值利润,张哲辉不会贸然出手。
另则,私下公盘买卖石头的程序,与玉器协会所举办的公盘,以及明面上正规的公盘,程序截然不同。
正规的公盘,石头都有标价,而后,再根据标价,分为暗标,明标两种抢拍方式。而钱志高带张哲辉来参加的私下公盘,则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程序。因为不用交税,所以,以标价卖出去,商家仍能捞上不少。
所以,这种私下公盘,与其称之为公盘,倒不如叫做赌石大盘。
张哲辉回头瞟了那块石头一眼,而后缄口不言,继续闷头向前走去。
“喂!变态狂。”
王心怡杵在赌石边上,一步未动,深怕退开一步,自己发现的宝贝就会被别人抢走似的。“你是笨蛋啊!这么好看的石头不买,一会儿给别人抢走了。”
从石头的表层来看,赌输的几率太大,即使赌赢了也没多少利润可言。另外,根据造世鼎的感应力来分析,石头内部灵气含量不高,而且杂质多,不论从哪个方面考虑,张哲辉都不会出手。
“千金难买您喜欢!喜欢你自个儿买下来呗!”
张哲辉回了一句,兀自朝前走去。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