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也是你师傅告诉你的?”
凤云笙听着琉烨乱七八糟的解释,还把反义词的概念给弄出来,可这样拆开来好像真能解释的通,她竟无言以对!
琉烨摇头:“是鬼相告诉我的,不过他只告诉了我‘可耻’的意思,其他都是我想的。”一副我很聪明的样子,“所以师傅说的没错,你刚才的意思就是喜欢我。”
凤云笙有些无力地看着琉烨,她知道正常的思维已经无法战胜他了,不过既然他这么喜欢抠字眼,她学着就是了。
“你师傅说的是,我们人类女人在男‘人’的怀里这么说才是那个意思,可你是魔,不能相提并论。”
“真的?”琉烨疑惑地问。
“真的。”凤云笙认真地道。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是男‘人’的话,我师傅说的就成立了?”
“恩。”凤云笙随口道。
“那正好,我现在也算是‘人’的状态,”虽然他不能称之为人,但是他现在的确没有魔气了,“所以刚才你是说了喜欢我。”
说完还理所当然地补充道,“你会说喜欢我,证明你有眼光,这是值得嘉奖的事,不必觉得羞耻。”
凤云笙忽然有种要崩溃的感觉,她只觉得比起琉烨,自己那位二哥的无耻自恋简直就是小儿科:“琉烨,你不是最讨厌人的吗?”到底当初是谁把人比作阴沟里的老鼠了,“怎么你现在非要如此自轻自贱呢?”
“我是很讨厌人,但我只是实话实说。”琉烨淡淡地道,“否则,不然我现在碰你怎不会被你灼伤?”
“果然因为你是魔,所以触碰我的时候才会有事吗?”
琉烨点了点头。
“那对其它的魔也有效?”凤云笙又问。
琉烨点头:“那些都不是要紧的事,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怎么总是主次不分。”
凤云笙倒是有些懵了:“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做?”
“睡觉。”琉烨理所当然地道,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凤云笙的手放到自己的背后。
对于琉烨来说,抱着凤云笙睡上一觉,那可是完成圆房的大事,当然是目前最重要的。
“能不能放开我?我们分开睡。”凤云笙看了一眼他脖子处的伤,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她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地放柔了,当下将放在他背后的手拿开,她觉得这样被他抱着实在别扭。
“不能,一定要抱着睡才算完成了圆房的第二步。”琉烨果断拒绝,然后讲她的手重新放到自己的背后。
凤云笙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可这样我不习惯。”又把手放开。
凤云笙抱着一丝丝的希望,希望自己这位“夫君”的师傅有教导过他,对待妻子应该体贴温柔,不能勉强她做不喜欢的事。
可现实是,琉烨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将她的手又放到自己的背后:“那就赶紧习惯。”语气不仅霸道,还带着几分不耐烦,就像是她应该早就习惯才对。
凤云笙在心里吐槽了无数次,没有人像他这样霸道野蛮的,还有他的那个师傅,怎么净教些坏的东西给他,好的一点都不教。
又试了几次,凤云笙觉得自己实在拗不过他了,当下只闭上眼,打算就这样睡了。
可是她实在觉得别扭,要知道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被人抱着睡觉的体验,加上本身她就讨厌和别人靠得太近,实在是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她尽力了,真的,可就是不习惯啊。
于是各种辗转反侧。
“别动。”琉烨道。
“这样我实在睡不着。”凤云笙顿了顿,“而且这样,会压着你的伤口,你不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