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我立刻带兵回去,今日之内我不会带兵越过此界。”
金尓哈顿了顿,“不过我只能保证自己不带兵攻打你们,其他的我可保证不了。”他翻身上马,“吕天照,你别那么容易死,我等着和你在战场上再公平一战!”
说罢他便长鞭一挥,大声道:“全军撤退,违令者斩!”
“副将军,你实在太厉害了,竟然单手不用内力都可以接下那金尓哈的三招!”
“我看那金尓哈就是个花架子,别说三招,三十招副将军也一样能接下来!”
南穆国的士兵犹自在兴奋之中,完全忽略了夜色里那张煞白的脸。
“好了,别再说了,快赶上张都尉他们。”
“嘿嘿,副将军,您是不是害羞了。”
某个大胆的士兵拍了一下吕天照的后背,吕天照当场吐血,所有人都惊讶了:“你对副将军做了什么!”
那个胆大的士兵手还僵在半空中:“我、我很轻的,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副将军……”
“都小声点,不关他的事。”吕天照虚弱地道,“你们以为金尓哈真的是花架子吗,我接他第一招的时候就已经受伤了。”
“副将军……”士兵们的情绪瞬间就滴落了,好些人的眼里都出现了泪珠。
“好了,不要这个样子,不就是受了点内伤吗,休息个三五天就好了,我们快赶上张都尉吧。”
后来这句话传到了端木珣的耳中,他当时就把几味比较好入口的药换做另外几味药性相同但味道极苦的药,并以他的病情不宜吃甜食为由不给他吃蜜饯,以致吕天照喝了半个多月每天三次的特制苦药后,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敢乱受伤了。
而败走的金尓哈,他原以为袁海刚才那么平静,是打算假装离开,然后再趁机折返,却没想到走了快一个时辰了,他一路上却没有提起半句要折返的话。
这不禁让金尓哈感到奇怪,但他也没想太多,反正只要对方不做出让他毁坏承诺的事,他就不会为难他。
而她他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他也不会连累袁海分毫,这次的事情是他一意孤行导致的,他会把所有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
但等回到军营时,金尓哈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袁海一句。
“我还以为你会暗中折返伏击他们。”
袁海看了金尓哈一眼,只说了一句话。
“我也是燕国人,我不会做出有辱北燕国的事。”
金尓哈怔了怔,北燕国人讲究道义,尤其是一个信字。
“可你刚才又偷袭吕天照?”
“我记得当时吕天照说的,是只要你能伤他便跪下向你磕头,可没说明非要一对一。”袁海理直气壮地道。
金尓哈愣了一愣,心想怎么还能这样钻牛角尖,可是他仔细想想,第二次自己说明了是与吕天照一对一比试之后,他的确没有再插手他们的比试。
“好,看来之前是我误会你了,你也是好样的。”
“哼,夸我也没用,想想要怎样面对将军和左右副将吧,尤其是后者,他们要是知道了你这样做,只怕想将你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