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他们不也一样宽宏大量吗?”
“那怎么一样,拓跋羽干他们好歹是我们北燕国人,可那妖人却是我族敌人,还是将军的杀父仇人,这样的深仇大恨怎能宽恕?”
“唉,将军才刚知道身世不久,突然被委以重任,谨慎一些是应当的,他不让你们动用私刑,无非是不想你们落人口实罢了。再说了,将军还年轻,容易心软,看那凤凌玉一副可怜的样子,一时心软也是情有可原。”
“老关,你别像贺兰德那家伙一样,满嘴南穆国的调子。”
一想到贺兰德叱罗卜干就来气,从刚认识贺兰德起他就一直看贺兰德不顺眼,“我也知道,将军是慈悲为怀才会这样。但是像我们这种人,太过慈悲可不是好事,尤其是对敌人。其实我很怀疑,他们是怎么攻破雁门关的。”
关统点头:“我也很奇怪,这次他们好像胸有成竹一样,看来是内有乾坤啊。”
“将军应该知道此事吧?”
叱罗卜干冷冷一笑“谁知道呢,不管了,反正我们是不知道的,每日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就这样白拿军饷也不错。”
“阿干,不过是小小的雁门关而已,何须劳烦你亲自上阵?来日有你发挥的机会。”
“老关,我就喜欢你说实话!走,都去我帐喝一个。”
“阿干,我就不去了,你知道我最近不太舒服。”
叱罗卜干似是早就料到关统会这么说,他挑了挑眉毛,小声道:“我那可是有几坛雪里醉哦,你真的不来?”
众人一听到雪里醉这三个字,立刻就精神了:“可是忘忧阁的雪里醉?”
叱罗卜干一笑,心念微动间手里多了一呈酒,然后他打开了酒封:“怎样?”
众人一闻到那酒香,便知道那是忘忧阁的雪里醉,叱罗卜干是个酒鬼,收藏的美酒多不胜数,他们也总是沾了他的光喝到不同地方的美酒。若说与南穆国开战有什么让他们觉得困扰的,那大概就是要好一段时间去不了忘忧阁,尝不到雪里醉。
“阿干,有你的,既然是雪里醉,那我就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关统亦是振奋,“走,我们去喝雪里醉!”
寅时,仙福镇城门外。
“黄县令,有劳你费心了。”
“不不,端木军师哪里的话,你们在雁门关替我们挡住蛮夷多年,是我们该谢你们。”黄县令顿了顿,“怎么不见凤将军?”
“凤将军在断后,稍后便到。”
黄县令吃了一惊:“将军怎么能断后呢,万一有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黄县令,你要对将军有信心,他……不会有事的。”端木珣顿了顿,“我还要照看士兵,不便多聊,还请黄县令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是黄某思虑不周了。”他对身后两排衙差道,“从现在起你们听从端木军师的指令,直到大军全部进来为止。”
“是!”
“有劳了,那就请你们负责安置伤员吧。”
端木珣指挥着前军士兵将物资和伤员往仙福镇里运,经过一路的调整,那些受巴豆影响的士兵也慢慢恢复的元气,不需要躺在木车上,可以自己行走。
见黄县令离开,陈谋走上前对端木珣道:“军师,我看兄弟们都恢复得差不多,不如我们把粮食等进去后,便组织士兵重夺雁门关,攻他们一个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