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西璃国的还会易容术。”
说到这,凤云笙似是想到什么,“对了小珣,你可会易容术?”
端木珣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他微微一顿,“不过易容一事耗时比较久,而且还需得取得……”
“那就算了。”凤云笙听到耗时比较久,就立刻打断了端木珣的话。
“你只是想变丑?”端木珣问。
凤云笙点头:“还要有疤。”
“那要简单许多。”端木珣笑了笑,心念微动间拿出了用作易容的工具,“有我和天照帮你,一定很快。”
说着端木珣便开始给凤云笙变丑,期间吕天照终于对自己刚才一直以来的疑惑提出疑问。
“凌玉,我觉得你对陈中将的怀疑很有理据,我只想不明白你是怎么联想到这些上的。刚才你和小珣说什么两次的事情里都是无恙,为什么满足这个条件的人就会被列为怀疑的对象?”
吕天照实在跟不上这两个人的跳跃思维,从他们刚才的对话,他只能大概知道他们所说的“两次事情”分别是指第一次与金尓哈等人交手,陈谋受重伤,马斯死去,以及这次的巴豆事件,对于为什么在这两起事件中均无虞的人就要被列为怀疑对象,他是实在想不到。
“还有张都尉,李伍长和刘伍长,你们又为什么要怀疑他们?”
“我怀疑张都尉是因为他在第二次与拓跋羽干对战时,她负责守的东定门都快要被敌人破门了,却还不点狼烟求救。不过这里面也有拓跋羽干的因素,所以我对他的怀疑程度没有陈中将的高,将他安排在后军稍作试探。”
凤云笙顿了顿,“天照,若之后你们被北燕国的追上,你就可以假装不敌,试探一下他的反应,若他的表现是拼死一战,绝不相让,那张都尉的嫌疑暂时可以撇清,但如果他总想找前方救危,那就得小心了。”
“是,末将……不,是天照领命!”
“至于刘伍长,我怀疑他是因为他假传小珣的话,若当时我相信了他,恐怕那次我们就要败了。不过当我进一步问他时,他便全盘拖出,而且这里他也有受到独孤朗影响的成分,所以怀疑程度与张都尉一样,我让他一个人到仙福镇传话,如果他有异心,肯定会有动作,比如说故意放慢速度,或者在途中给同伴通风报信。”
“李伍长暂时还没做出什么让我觉得可疑的事,我对他的怀疑程度是最低的,所以这次我让他留下来帮我守城。”
凤云笙看向端木珣:“这是我大致的看法,和你的可是大体一致?”
“你比我想得要深入许多。”
她不仅临危不乱,还能马上察觉到军中有奸细,而且还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想到一个最好的处理方案,不仅能最大程度上减少自己的伤亡,保存实力,还能不动声色地将敌人一军,她才思之敏捷,思虑之周全,实在比他更胜一筹。
“将计就计,攻击不备,这次的确是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最好办法。只不过你想借此机会潜入他们内部找到靖王爷通敌的证据,恐怕是十分困难,而且你被擒一事,也会大大影响士气,对我军作战亦是不利。”
端木珣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这样的机会很难得,不过此举实在冒险,稍有不慎你便会粉身碎骨,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和我们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