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她怎么会想到这个的,为什么要这么了解我。
“你不要这么刻意的关心我,就让我安安心心清清静静地走吧。”
“我会和你一起的。”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着急问道。
“没!”她突然开始紧张起来:“我是说这段时间我会和你在一起的。”
我以为我听错了,但是看她的反应这么大我就认定了她的意思就是要和我一起死。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试探道。
她急忙摇了摇头:“没!”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现在那双清澈的眸子已经失去了光泽,而且好像还被另外一种东西给填满了,我知道那是名为忧伤的一种东西。
“你放心吧,兰珠、有劳升会帮你照顾好的。”她微笑着说道。
这时,我突然想起先前珠哥帮我分析的三个问题,于是我问她:“小夕,我想问你一件事。”
她嗯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其他人都姓劳唯独只有你姓徐?”我问。
她的眼神开始闪烁逃避起来:“哦,是因为我找人算过了,这是我的偏名。”
“真的。”我将信将疑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她的语气异常坚定。“没事的话,我要先走了,要是被长老们发现那就麻烦了。”
我冲着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女孩子不该有的忧伤。而且我总感觉她今天特别不对劲儿。
算了,反正我这命不久矣的人到现在还想这么多干嘛,庸人自扰的。
黑姐微微地吐着信子好像对于我的忧愁不置可否。
我呆呆地望着窗外,外面看似平静的天空依旧会是云流雾走,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假象而已,就像是暴风雨前,平静湖面下的暗涌一样。
“开门。”外面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是申屠千龄。
“唷,小子,你也有今天啊!”他笑意盈盈地嘲讽着我。
我看到他那副恶心的嘴脸就想吐,所以我故意歪过了脸不想看到这家伙。
“怎么不吭声了?正义的阴阳先生?”
我只当他是个跳梁小丑像是在自导自演一出丑剧一般。
“叫你小子狂!”他突然愤怒地朝我背后踢了一脚,我回过头去狠狠地看着他。
“怎么?不服啊?咬我啊?”他斜歪着嘴,露出一脸的得意。
外面的看守有些看不下去了,进来劝道:“申屠大哥,差不多得了,要是把他打残了族长那边要怪罪的。”
“哼哼?”他的鼻子哼出一声满不在乎的语气:“得罪?我大哥可是秦氏后人,你们能拿他怎么样?借给你们三个胆你们敢吗?”
说罢,他又朝我拳打脚踢起来。我一声不吭地忍着紧紧地把黑姐抱在怀里。
“小子,今天你要是能向我求个绕,或许我还能在我大哥面前求求情,免得成为秦皇嘴里的一条冤魂,只能被夜叉日日夜夜折磨着。”
我冷下了一下,听他的口气好像自己很有话语权的样子,在我眼里,恶人永远是恶人,即便一时得势也不过是老天一时被风沙迷住了眼睛,真到了时候,这群蛇鼠一窝的混蛋早晚得被收拾干净。
“哎,够了吧。要是再打可就出事了。”看守继续没讨好似的劝道。
我知道申屠千龄这家伙,你越是软弱,在他面前显得越是服软,他就越是来劲儿,所以尽管我的后背已经被他踢得失去了知觉,但我还是闷得一声不吭。
申屠千龄在我的后背也不知道踢了多少下,黑姐突然从我的怀中窜了出来飞向了申屠千龄。
“嗨呦!小东西。”
申屠千龄的反应也别快,几乎一眨眼就把飞过来的黑姐抓在了手里。
“放开它!”我冰冷地回过头说道。
“原来你还没有死啊?”他笑眯眯地看着我。
“申屠大哥,您还是……”看守再次打扰了他的“雅兴”。
“你特么的烦不烦!死一边去!”申屠千龄想都不想一下,毫不犹豫地就把看守一脚给踢开了。
看守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吃痛地看着他,但是却敢怒不敢言。
真是小人得志,那徐天也不知道对族长说了些什么,然后又靠了黑龙玉作信物,竟然能让徐福村的人对他们如此唯命是从。甚至就连他的两个小弟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申屠千龄挂着满脸的笑容,用左手拨弄着黑姐。
“我叫你放了它!”我咆哮起来,“侮辱我可以,但是伤害我身边的人就不行!”
“好啊!那我侮辱你!”他的面目开始狰狞起来,平日里对我所有的恶意在这一刻尽数地爆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