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要见怪!”她哭哭啼啼地说道。
“怎么了?”我问。这女人转性如此之快一定是有什么事要来求我们。
她抹了一把酸溜溜的眼泪和鼻涕:“妇女张氏,我老公前些时候还好好的,但今天就跟疯了一样。有经验的老人都说这是可不是普通的事,一定是冲了什么东西,所以才来找先生,求您去看看解解煞!”
原来是因为这个。
“你老公叫什么?”珠哥问。
“人称吴老二。”她答道。
“靠,怕我们哥俩闹腾一晚上还不过尽来寻我们开心不是?”珠哥生气地骂道。
“不敢,不敢!”张氏又开始磕头起来。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珠哥怎么不开窍,难道叫吴老二,就一定脑血栓吗?那叫李大嘴不就是鸭嘴兽了?
“哎,珠哥!”我推了一下他,然后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那啥,激动了。”
女人看我们两个嘻嘻哈哈,心里那叫一个急啊,哀嚎起来,然后哭喊者:“先生,请您救救他吧!”
接着,她竟然开始脱衣服:“为表决心,我愿意……”
“唉唉唉!你干嘛?自愿潜规则啊?”珠哥没好气儿地说道,这女的也太彪悍了,这么一出包含了苦情剧所有元素的剧目仅在短短的五分钟之内表演的淋漓尽致了。
我叹了口气:“那啥,大姐不必了,我们帮忙就是了。你先把情况说一下。”
她随即拜谢,然后激动地点了点头,开始说明情况。
原来,吴老二突然发疯了,就跟癔症一样,凡是屋子内能折腾的他都折腾了个遍,而且这发疯也是有预兆的,张氏说,吴老二前些时候开始做恶梦,梦见一只大蛇说要找他报仇。起先,张氏以为丈夫不过是做一个平常的恶梦而已,但没想到一连几天都梦到这只蛇。
“下期六合彩准开蛇!”珠哥含笑逗道。
“别打岔,让人家继续说下去。”我说道:“那吴老二怎么就老血栓了呢?”
当我说完,我才发现自己的思路被珠哥给带跑偏了,急忙纠正:“那啥,他后来怎么样了?”我瞪了一眼捂着嘴偷笑的珠哥,示意他不要再打岔。
“后来……”张氏接着说道:“就在晚上,他突然就疯了,一个劲儿地闹腾,灌安眠药也不管用,现在正在抓老鼠吃呢!”
老鼠?我在心里仔细地分析起来,如此说来,一定是东北仙家闹的。
“是野仙,估计你丈夫得罪了人家,我们找他谈一谈看能不能搞定。”我说道。
珠哥听到是野仙作怪,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对我说道:“可不能管,我听说野仙的报复心极强,而且得罪一只等于得罪一窝啊!”
张氏就不甘心了,急忙向珠哥磕起头来。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是你教我们的嘛?”珠哥学着她前些时候在院子里大喊大叫的语气说道。
张氏愣了一下,然后眼神开始脱色,一时间竟然像死了一样定在那儿。
我苦笑了一下,这珠哥的心肠其实不坏,如果说到救人他一定会拍怕胸脯准备打头阵,他这么说无非是想给这个张氏一个教训。
“算了。”他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挥了挥手。‘“事不宜迟,你快带我们到你家去。”我说道,然后转而吩咐许浩:“僵尸就在福山,你找几个人抬下来,放心它已经废了,就跟尸体没两样。”
于是许浩答应一声跑了出去,见僵尸的事已妥当,我让张氏立即带路前往她家去。“哦哦哦……”大花冠公鸡扬长脖子叫醒了冬日的早晨,我们三人一路奔跑在大路上。
一路上,我开始回想老大说过的关于东北野仙的事。以前说过,中国最著名的玄学派系当属:南茅北马。这北马就是东北的出马弟子,出马弟子都有自己的野仙师傅。
野仙共分四大门,狐狸为“胡门”,黄鼬,也就是俗称黄皮子为“黄门”,刺猬为“白门”,而蛇为“常门”或“柳门”。
世事万物皆有灵性,但这四种动物最容易修炼,它们的灵气与生俱来。
而按照张氏的情形,其中说道吴老二疯了之后开始抓老鼠啃食,那保不齐就是蛇仙没跑了。
蛇的报复心虽比不上其它门,但它却是四门中最为狠毒的一门,看来抓完僵尸之后,我们又得折腾了,搞不好还要引火烧身,因为野仙可不管你是什么阴阳先生,它们不归入任何的神仙派系独成一支,它们的思想就跟古惑仔混江湖一样:谁惹我我就灭了谁!
我不断地奔跑着,但由于一晚的劳累,现在竟然开始有了倦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