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放在画画上。
但是孟泽霄从侧面了解过,哥哥在画室的经营上有自己的一套管理理念,现在哥哥的画室语墨堂已经成为B市的画室里最会赚钱的画室。
如果哥哥真是像他所表露出来的那样,对经商毫无兴趣,又怎么会把画室经营得怎么好。他大可以把全部精力用于创作和采风上,可是目前的情况是他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时间用于创作,剩余百分之七十的时间用于经营管理。
虽然一个画室不足以跟鼎盛集团相提并论,但是孟泽霄觉得,大哥孟泽霆真正的心思并不是外界看到的那样。
甚至父亲孟浩全也对哥哥有误解。
虽然哥哥不在鼎盛集团任职,但是哥哥手中持有的股份跟他是一样的。
鉴于这些原因,所以孟泽霄在鼎盛集团接班人这个话题上一直很谨慎,自己也从来没有表过态。
今天是孟泽霄第一次提起自己是鼎盛集团未来接班人,孟浩全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儿子,然后语重心长的说:“泽霄,爸爸迟早有一天会老去,公司到时候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确实是会交给你。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须要把所有障碍都要帮你清除掉,否者我辛辛苦苦创办的鼎盛集团很有可能会毁于一旦!”
孟泽霄听罢,眼神里流出了极其难过的样子,说:“爸爸,说到底,您还是觉得我的能力不行——”
孟浩全说:“这些障碍跟你的能力没有任何关系,是上一辈留下的恩恩怨怨。”
“上一辈的恩怨?我们跟孔家有什么恩怨?”鉴于这大半年以来,孟泽霄看到父亲一直用自己的势力来打压孔家的昌悦地产,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以为父亲所说的恩怨就是孟家和孔家的恩怨。
孟浩全的目光有些游离的陷入了沉思,孟泽霄直勾勾的盯着父亲,等待着父亲告诉他真相。
早在父亲非要让他去孔令欣的时候,孟泽霄就把孔家的族谱查了个遍。
如果没记错的话,孔家和他们孟家的经历差不多。
孔昌东的爷爷就是一个清明明初的商人,确实是赚了一些钱,但是也只能算是中产阶级。
而孟泽霄的祖爷爷曾经是清末的秀才,后来辞掉了官职也下海经商,在战乱纷争的年代去了南洋,生意做的很不错。
内战结束之后孟浩全的爷爷带着一家老小回到了国内,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被抄了家。虽然后来被平反了,但是家里的财物古董黄金,几乎都被洗劫一空。
孟浩全依旧记得自己刚出生的时候家里的富有情景,不过那好日子没过几年。
直到孟浩全成年之后,国家政策发生了改变,改革开放后孟浩全决定下海经商,重振家族当年的雄风。
孔家的经历整体上来说跟孟家很类似,只是老丈人孔昌东的事业做的没有他的父亲孟浩全成功罢了。
孟浩全经过了一番内心挣扎之后,抬起头看着儿子说:“既然是上一辈的恩怨,你不要牵扯进来就好了。”
孟泽霄却一副必须了解真相的样子,他说:“爸爸,说到底,您还是不信任我,对吗?”
孟浩全何尝不想卸下心理包袱,把包袱扔给儿子,自己周游世界,过退休生活。
但是对方的实力岂能是小小的孟泽霄能够抗衡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悄无声息的消除隐患,这样才能保证孟家的鼎盛集团继续屹立于不败之林。
孟浩全恢复了严厉的表情,说:“你不要自己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只要清楚一点,爸爸现在所做的都是为了你们好为了鼎盛集团好就行!”
又绕回到以前对话的状态!
孟泽霄有些不死心的说:“那好,上一辈的恩怨我可以不知道。但是我想知道到底您利用安小妤替您做了些什么,这总可以吧?”
“利用?”孟浩全对自己儿子的用词非常不满。
他说:“与其说利用不如说交易!”
真相就是这么残酷,孟泽霄既然一头撞进来,就必须有知道真相的勇气。
孟泽霄说:“那您到底跟安小妤做了什么交易?”
孟浩全直言道:“既然你觉得你下不了手去拿走孔令欣的那串珠链,那我之后让安小妤出手了!”
“果然是这样!”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听到父亲承认的时候,孟泽霄还是觉得有点接受不了。
孟浩全说:“现在我就把话跟你说明白了,本来你跟安小妤的事情我是不想干涉的,但是安小妤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安小妤了!这笔交易完成之后,你必须把她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