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过去了几天,回想起那天晚上的贺俊飞,江晴晴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头天晚上挨了打的江晴晴,那天晚上早早的锁上了门,她心里还想着这下贺俊飞总进不来了。
大约凌晨三点左右,已经进入梦乡的江晴晴敏感的从黑暗中醒来,她竖起耳朵听了听,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动静,江晴晴知道这是贺俊飞喝了酒回来了。
果然,片刻之后,江晴晴便听见有人在拧她的门锁,继而便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和贺俊飞那醉醺醺的含含糊糊的声音。
“开门!贱人!你给我开门!”
即使隔着一道厚厚的木门,江晴晴还是吓得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缩在墙角,她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门口。
“你快点开门!”贺俊飞在门外一拳一拳的锤着门,似乎在宣泄着这几天心里的郁闷,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暴躁。
可是任凭贺俊飞叫了半天门,门内的人还是毫无动静,没有来给他开门。
贺俊飞顿时火冒三丈,他抬起脚踹在门上,“贱人,我叫你开门,你听见了没有!”
随着贺俊飞的声音传来的,是他踹门的声音,一脚,两脚,三脚,砰!一声巨响过后,走廊的灯光从猛然被踢开的门洞里照进房间。
贺俊飞带着满身的酒气像一头野兽一般站在门口。
好一会,他才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他在房里用目光搜索,好半天才看见屏息凝神躲在墙角的江晴晴。
“妈的!你活的不耐烦了是吧?贱人!给我起来!”贺俊飞一把揪住江晴晴的衣领,像提一只小鸡一样将江晴晴从墙角提起来,摔在床上。
还没等江晴晴有所动作,贺俊飞就跨在江晴晴的身上,他抽下身上的皮带将江晴晴的双手牢牢绑在头顶,然后狠狠一巴掌甩在了江晴晴的脸上。
“你居然还敢锁门?你个贱人,这里是贺家,我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你有什么资格拦着我?”
贺俊飞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对江晴晴甩耳光,直到打得江晴晴满脸肿起,一嘴是血才罢手。
贺俊飞看着面前被打得像猪头一样的江晴晴,用她身上的睡裙毫不在意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然后解开了绑住江晴晴双手的皮带,然后从江晴晴的身上下来。
江晴晴被打得晕头转向,但是一被松开,就立刻条件反射的从贺俊飞身边逃开,向门口跑去。
可是她还没有走两步,后背上就挨了狠狠的一鞭,将她打得摔倒在地上。
江晴晴匍匐在厚厚的地毯上,回头看去,身后的贺俊飞竟然抡起了刚才用来捆绑她的皮带,狠狠地向她抽来。
“啊!”江晴晴忍不住尖叫了起来,现在的贺俊飞看起来就像是个杀人狂魔一样,满脸的狰狞与狂暴,哪里还有以往那儒雅的样子?
江晴晴一边尖叫着,一边挣扎着向门口爬去,可是没有爬两步,就被贺俊飞拖着她的双腿拉回房间里。
江晴晴拼命的双腿,尖声嘶吼着从贺俊飞的手中逃脱,但是很快又被贺俊飞拖回来,就这么一次一次的,贺俊飞就像是玩弄着猎物的猎人,狞笑着看她求饶、求救。
但是不管她怎么哀求,迎来的都是一鞭狠过一鞭的毒打。
江晴晴不知道到底被贺俊飞打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疼痛,贺俊飞打得累了,就撕开她的衣服,也不将她放在床上,直接就在地板上将她狠狠的贯穿。
江晴晴感觉过了很久很久,就到像一整个世纪,贺俊飞总算是不再折磨她,从她身边走开,离开了这间房间。
江晴晴的喉咙已经完全嘶哑到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像失去了知觉,不觉得疼也没有其他感觉,只剩下麻木。
从那天以后,贺俊飞几乎每晚都要到江晴晴的房间里来蹂躏她一番,江晴晴知道自己也躲不过,索性乖乖的等在房间里,也不反抗,只是顺从着贺俊飞的动作。
这样子,贺俊飞反而不会下那么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