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个样子,像凶手么!他连自己的影子都害怕!再说,他知道舅舅要资助他开杂货店了,开心还来不及,一门心思要独立呢!怎么又会因为生活理想破灭了而向我外公复仇?!这一点儿都不合情理!”
清扬看着他:“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可现在证据对他很不利,你那包鼠药现在证明最后是在张峰手里,而张峰自己也承认是他投的毒。”
“不对,不对,爸爸肯定是为了我才说谎的!他以为这事是我干的!他想替我认罪!可……我听他的话了,根本没再动过那个念头!”
清扬沉思地看着他:“那么,你再也没有见过那包鼠药?”
小海摇头:“我爸跟我谈完后,他就拿走了,他说要把那包药冲到马桶去……”
“然后呢?”
“然后我妈叫他,他对我做了个保密的手势,就到我妈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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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刚说到这里,王炎忽然自门外进来,附在清扬耳边:“头儿,李月艳在外面,她说好几个小时不见老公和儿子回来,急了,来接他们,我告诉她张峰已经被刑拘,她就吵着要见你……”
清扬:“嗯,把张小海带下去,让李月艳进来,我正好要找她呢!”
张小海听到自己妈妈的名字,神色复杂,他低着头跟王炎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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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艳涨红了脸坐在清扬对面:“警官,我老公怎么了,你们把他关起来?”
“半个小时前,他刚刚承认了是自己投毒杀害了李富生。”
“不可能!张峰什么样儿,我能不知道?!就他那个胆子……”
清扬也让李月艳听了一段张峰在岳父家郁闷生活的自白录音,李月艳半天不响,她低着头,两只手紧紧拧在一起,像是在跟什么力量做斗争一样。
清扬没说话,兀自整理刚才张峰和张小海的笔录材料。
李月艳忽然抬头:“高警官,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实话说了吧,真正投毒的人是我!”
清扬抬起头:“哦?”
李月艳一脸严正:“往孙小绵奶粉罐里投毒的人,是我!”
她直视着高清扬:“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老公之所以撒谎,是想为我抵罪。”
清扬看着她:“你是怎么投毒的?投的什么样的毒?”
李月艳丝毫不乱:“是小海从厂子张师傅那里拿来的一纸包毒鼠强,被我老公发现了,他给我儿子没收,鬼鬼祟祟想冲到马桶里,被我抓到,把他问出来了,我就把那包鼠药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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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原本是应该昨天更的,家里有点事,直到现在才有私人时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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