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
≈nb银白色的天然卷沉默了好一阵,才抬头看向小伙伴,满脸纠结,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难道是松阳老师的?”
≈nb“你最近是不是补脑的东西吃太多了?”敖凌拽了拽坂田银时,将他背着的安全舱交给了对方,一边跟着坂田银时往外走,一边解释了一下夜兔兄妹俩的来历。
≈nb“总觉得你跟夜兔这个种族一直都纠缠不清。”坂田银时背着安全舱,有点不太高兴的嘟哝。
≈nb讲道理,仔细算算坂田银时跟敖凌的相处时间,的确比陆奥要少——毕竟整整五年的时间里,敖凌都在满宇宙的乱窜。
≈nb敖凌看了一眼坂田银时,目光在他腰侧挂着的木刀上停滞了一下。
≈nb“禁刀令?”黑发的妖怪少年低声问道。
≈nb坂田银时点了点头,“暂且只是针对人类的禁刀令,天人是不受束缚的——不过阿银有把松阳老师送的刀好好藏起来。”
≈nb敖凌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是针对禁刀令对人类的不公,而是对坂田银时居然会放下手中的刀刃而感到不可思议。
≈nb印象里,哪怕是他们在松下村塾就学的最平和的那些时光里,那道小小的白色身影也始终都是抱着他那把破破烂烂的钝刀不撒手的。
≈nb后来就又换成了松阳老师赠送的新刀。
≈nb所以敖凌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坂田银时居然会松开握刀的手。
≈nb坂田银时先前的敏锐在这一刻仿佛消失无踪,他背着被遮挡住的安全舱,脸上一派懒洋洋的样子,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身旁敖凌眼神中的惊讶与微妙。
≈nb敖凌看了天然卷好一阵,最终抖了抖耳朵,收回落在坂田银时身上的视线,转头对跟在他们身后的兄妹俩介绍。
≈nb“这是坂田银时,我的朋友。”敖凌说着,突然沉默下来。
≈nb神威挑了挑眉,看着前方那个高大的背影,盯着对方的白色天然卷半晌,重新将目光落在了敖凌身上,笑眯眯的将语调拉长了,“哦——坂田银时?”
≈nb敖凌觉得尴尬极了。
≈nb他还记得当初他忽悠神威的时候,自我介绍是用的“坂田银时”这个名字来着。
≈nb这个时候,白毛天然卷的敏锐似乎又突然回归了,他转头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夜兔小鬼,“阿银的名字怎么了?”
≈nb“没什么!”敖凌挡住了坂田银时的视线,在他背后使劲将人推着往前走,并且试图转移话题,“晋助和假发他们呢?刚好是要新年了,他们说好了是要回来见老师的吧。”
≈nb“少年,你这样很可疑哦。”坂田银时吊着一对死鱼眼被推着往前走,倒是也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结,“他们一直都没有离开江户,一直在暗地里行动来着。”
≈nb敖凌想想以高杉晋助和桂小太郎的能力,想要在幕府都已经投降的情况下重新组织起一股反抗的势力,也的确是不容易。
≈nb当然他更多的是觉得这两个人之所以一直呆在被天人和幕府所掌控的江户不走,绝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挂念着松阳老师的缘故。
≈nb毕竟他们一开始起事也是因为松阳老师。
≈nb“放心吧,我已经把地址给他们了。”坂田银时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猩红色的眼睛转向笑眯眯的夜兔小鬼,“所以,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nb“啊,凌曾经用你的名字招摇撞骗来着。”神威躲过敖凌伸过来的手,笑眯眯的答道,“而且看起来还不是第一次,骗人的时候连心跳都没有变化呢。”
≈nb敖凌:“……”
≈nb“凌,看不出来啊。”坂田银时一把捏住了敖凌的双颊,向两边扯着,“你拿我名字骗人几次了?”
≈nb敖凌被扯得整张脸都变了形,虽然没什么疼痛的感觉,内心却依旧有种干坏事被抓包了的羞耻。
≈nb对于坂田银时的问题,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伸手握住坂田银时的手腕,然后竖起了两根手指。
≈nb“就、就两次!”
≈nb坂田银时一脸不敢置信,“还真不止一次!?”
≈nb“……另一个是阴阳师。”敖凌记得另一个被他用小伙伴的名字忽悠的人是安倍吉昌。
≈nb“阴阳师?”白色的天然卷觉得挚友一贯诚实善良的形象在这一刻轰然崩塌,“你也不怕我被人下咒?”
≈nb然后他又想到敖凌所说的阴阳师应该是他之前所处的另一个时代的人,动作一滞,顿时就觉得有些无趣。
≈nb他叹了口气,揉了揉敖凌被他捏红的脸颊,“……算了。”
≈nb敖凌小心的看向身边的小伙伴,“生气了?”
≈nb坂田银时无所谓的摇摇头,顺手揉了一把敖凌的脑袋,走到自己一个月前新买的爱车旁边,将安全舱放到了脚踏板上。
≈nb一旁的妖怪少年和夜兔小鬼沉默的看着那一辆小小的电动车,又看了看人高马大往上一坐的坂田银时,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nb因为到了陌生的环境而闷声不吭的神乐终于没憋住,从神威背后冒出脑袋来,看着坂田银时的那辆电动车,奶声奶气异常耿直:“这是女式车吧。”
≈nb“太诚实的小鬼不讨大人喜欢哦小姑娘!”坂田银时戴好头盔,拍了拍后座,“快上来。”
≈nb神威看了身边的妖怪一眼,然后抱着自家妹妹上了车,顺便把坂田银时给敖凌准备的头盔盖在了神乐脑袋上。
≈nb敖凌看着坐了两个人之后就没空隙的车后座,刚准备说没位置他跟着气味走过去算了,结果就看到坂田银时面无表情的开着他的小破车冲了出去。
≈nb被留在原地一脸懵逼的黑头发妖怪:“……”
≈nb……看这反应,银时果然是生气了吧。
≈nb敖凌摸了摸自己的尾巴,觉得长大之后小伙伴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