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赫道,“皇上可知,臣前阵子为何告假?”
韩霁奇异道,“知道啊,你老父你不是告诉朕身体不适,所以在家中休养了?”
“其实不然。臣乃被毒蛇所咬,”夜赫望着韩霁脸上的变化,从平淡倒稍稍有些吃惊,“这几日方才查出来,原来有人蓄意对臣投蛇。”
韩霁皱眉,“竟有这样的事。是谁如此与你过不去?想是你得罪了人而不自知吧?难道抢了人家心爱的姑娘?”他玩笑道。
夜赫嘴角勾勾,算是敷洐地笑。“如果只是抢了人家喜爱的姑娘,也不至于要如此下杀手。不但投毒,还派了高手前来围攻。”
韩霁惊讶,“你被围攻了?”
“正是。”夜赫道,“顺着这条暗杀的线索走下去,臣还发现了更为严重的事态。”
韩霁不语了。他静默了坐了会儿,“你刚刚提到韩霄,莫不是这事和韩霄有什么关系?”
夜赫皱眉,“臣也希望这事与王爷没什么关系,只是这事,恐怕还得南陵王爷自己出来,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当下把他夜探骑射狩猎场的事情也与韩霁说了。他细细观察着韩霁脸上的变化。毕竟韩霄与韩霁是亲兄弟,而且感情一直相当不错,告诉他韩霄叛变,恐怕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果然,韩霁当下就摇头,“这事不大可能罢。”
夜赫便不再往下说了,既然韩霁不信,那他再说无益,徒得获得个离间他们兄弟的罪名。韩霁完全不把这事放心里,兴高采烈地说已经好久没有去狩猎,恰近来国内暂算稳定,不如去休闲休闲。
夜赫却没有他那份心情。不过转念又想,国家是韩霁的,他不急,自己急有什么用?他只需做到份内的事就好了。
又说了会儿话,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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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流连在针线司的库房之内。
好多华丽上等的布料陈设在库房之中,一应设备俱全的。在外间,有几个宫女正在赶制妃嫔过年的衣衫。入了冬,过年就近在眼前了。
一个个埋首在那儿穿针绣线,让云舒蓦然想起在北魏针线司时的日子。轻轻地叹了口气,人成各,今非昨,所有的记忆已经越来越糊涂了。
走到白色织锦缎的柜子前,云舒对一直跟着她的那位宫女道:“姐姐,就要这匹罢。”听韩霁说凌太妃喜素淡雅,且因为是未亡人,穿不得鲜艳的衣衫,长年的黑白素淡之色。拿了锦缎,问了太妃的尺寸,又拿了各色的绣线,及各种型号的针,再拿了个台式的绣架,命人送到聚依殿去。
聚依殿的小宫女乐呵呵地看着东西一样样往她们寝室中搬,“姐姐难道调去针线司了?”
云舒笑,“不是呢,上面吩咐下来要我帮忙绣件衣衫。”
“是绣给哪位妃嫔的么?”
“是凌心太妃。”
到晚间从御膳房回来,她才开始拿着凤舞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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