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的太傅大人最终明白自己所教授的人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那个笑眯眯的女孩子不说话的时候会让他不寒而栗。而一派天真的二皇子楼轻鸿似乎也和她画上了等号,每每一触及他虚弱的睥肝肺就有二度衰老的迹象。
太傅的让步让夏苏苏有了空闲的时间,虽然她也有些后悔自己表现得太过出挑。每日进宫仿佛成了一个必修课,但问题是这项科目太过古老,陈旧的她可以倒背如流。
皇帝偷偷派人探听了夏府的教学,知道了吕印其人。既然是偷偷,却不晓得夏学文是如何得知的。吕印的神通广大自然不会不知道有人在打探自己的底细,但既然是朝廷的人那么也就没什么好遮掩的。
他过去的名声还算不错,起了收徒退隐的念头,但也纯粹是看在那两个天资骄人的孩子身上。夏苏苏是个意外,夏柏廉是个惊喜。
夏苏苏很投他的缘分,她身上有这个世界上的人所没有的干净气息。虽然那丫头满脑子的坏主意和浑身的懒骨头让他的头疼症发作的频率以无法统计的速度变快,但是他却宁愿这样痛并快乐着。他愿意用这样的方式呵护她的干净,直到有一天他已经无法阻止她变的不再纯净。
夏柏廉却是个意外之喜,没有一个骨骼既定的人能够像他一样忍受住痛苦无比坚持的练习。虽然没有达到预期中所应有的效果,但却让他发现了另一种更适合他的修炼方式。
即便是成年男子,骨骼已经开始生硬,只要能够忍受的了痛苦,也是可以成为高手的。
每每太傅上课的时候夏苏苏就开始数御书房外那颗柳树的叶子,数着数着就会睡着。看着她流着哈喇子香甜的睡眼,太傅大人从一开始的气到发抖变的慢慢视若无睹,有时候甚至会纵容二皇子让人带枕头和毯子给她让她睡的更舒服一些,以免着凉。
对于平白无故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和压在脑袋下的枕头,夏苏苏每每都会困惑许久。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太傅,请问如果知之,却只能做不知时,该如何是好?”二皇子微笑这问道。
“殿下,”太傅淡淡的看着他,苍白的发丝颤巍巍的抖动着,褐色的眸子里没有不悦亦无惊讶,皇家的孩子本就早熟,他们经历的东西,比一般人家的孩子多的多。
“佛语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看,非礼勿言。”
“太傅教授的是孔孟,并非佛理。”
“这些都是学问,常某只是做学问之人,并不分孔孟佛理。”
夏苏苏一只小手摸上楼轻鸿的腰间,似乎对他瘦瘦的身材有些不满。捏了捏他腰间的嫩肉,听见他吃痛的抽气声,甜甜的笑着:“不许使坏。”
楼轻鸿满脸无辜的回头看她,他只是想提提精神。
常太傅淡淡的瞥了一下就装作看不见一样移开眼,手提板尺默默的走到正在呼呼大睡的徐伟侠身旁,冲着那颗圆碌碌的小脑袋就是一板子。
“哎哟!”惨叫乍起,夏苏苏和楼轻鸿纷纷无比同情的望向受难的人,清亮的眼眸里除了同情,亦是同情。
“想必昨日徐将军的呼噜声又让你没睡好吧?”把他某一日的借口淡淡的丢还给他,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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