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来不及吧,呵呵。所以说,他们这次受辱,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
“你这家伙,真坏!”雨绮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童趣大起。
此时,那带头的正使大声说道:“首先通报一件大事,也是我星魂殿的不幸:地祭祀太乙及星魂殿诸人,暗自勾结匪徒及大妖,于日前袭击魂武一脉的幽月宗!对此,我星魂殿决意将以上诸人列为叛逆,天下共击之!”
“还击个毛啊,人都死翘翘了!”楚雄斜剌剌坐在椅子上,不屑地说道,“红口白牙的,一句‘叛逆’就将星魂殿的责任全甩开了,而且是死无对证,星魂殿真是好手段!”
不过,楚雄却真的佩服太甲的手段。将太乙等人袭击幽月宗说成是个人行为,而且说他们是叛变之徒,确实让人无话可说。而且太乙等人已经死了,随便星魂殿怎么说,别人也没法反驳。
那正使怒道:“你敢质疑天祭祀大人?这是忤逆!楚雄,下面我奉天祭祀大人之命问话,你认真交代!”这一次,那正使不会再留给楚雄说“有屁就放”的机会了,紧锣密鼓地问道:“第一件事:虽然太乙等人罪大恶极,但在星魂殿宣布他们为叛逆之前,依旧归星魂殿管辖。幽月宗应该将他们生俘,交给星魂殿处置。你怎敢擅自行动,将他们全部诛杀?你的眼里,还有星魂殿吗?”
楚雄不紧不慢地问道:“这是太甲的原话?”
“呃,天祭祀大人就是这个意思。”那正使觉得有些地方或许不妥,但又摸不清头绪。
楚雄则厉声呵斥道:“天祭祀大人的意思,岂能任由你这下贱之人妄加揣测?!你能确保天祭祀大人的意思,就是你所理解的?而且你妄加揣摩天祭祀大人的心思,到底是何居心?!”
啊?那正使一头冷汗,想不到被楚雄连捎带打的,弄的不知所措了。于是正了正心神,认真说道:“好,下面本使原话复述天祭祀大人的问话:太乙诸人虽为叛逆,然定罪之前仍为星魂殿所辖制,幽月宗怎可擅自诛杀?如此擅自行事,岂非目无星魂殿?”
其实,这话和那使者所说的,意思基本上一样。但楚雄依旧高声说道:“对啊!你们听听,这才是天祭祀大人的口气,句句真理,简直是金声玉振、令人振聋发聩啊!前面那番话和天祭祀大人的话相比,那简直就是狗屁不如了。”
轰——全场都笑了起来。可是将那使者自己的话跟天祭祀的话相比,说是狗屁不如,也确实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是这话实在太刻薄,简直让那使者有些站不住。
不过,楚雄却暗叹太甲倒打一耙的本事真高。明明你来找我麻烦,现在却又责问我擅自杀了你的人。活捉了“太乙”?笑话!假如幽月宗有活捉三名八星魂武、九名七星和七环强者的实力,你星魂殿还敢这么大摇大摆的前来袭击?要知道,比起杀死那些人,活捉的难度可是大了三倍不止。级别楚雄加上大妖卫队,也只能说是勉强杀死。若论活捉,门儿也没有。而若是活捉不了,又怎么将他们送到星魂殿,由星魂殿处置!说白了,星魂殿这次就是来找事儿的。
但是,楚雄才懒得这样解释,而是当即大声说道:“这个,天祭祀大人可就有所不知了啊!当时太乙等人在我幽月宗,已经明说他叛出了星魂殿。而且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他甚至破口大骂天祭祀太甲大人呢!太乙这个混蛋,竟然说天祭祀大人猪狗不如,说星魂殿男盗女娼,说星魂殿所有高层生活腐化,说天祭祀大人但是小妾就三十六个,男宠二十八个……哎呀,还有还多,简直不堪入耳!这等行径,简直是大逆不道啊!所以无需星魂殿宣布,咱们就知道太乙他们是绝对的叛徒败类了!而且任由这些混蛋辱骂尊贵的天祭祀大人,楚某实在于心不忍。暴怒之下,就一气诛杀了他们。试想一下,天祭祀大人身份尊贵,岂能任由这些猪狗之徒随意辱骂?……当然了,他们辱骂天祭祀和星魂殿的那些话,不论是真是假,咱们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贵使放心便是!”
楚雄借太乙之口,将太甲和星魂殿骂了个狗血喷头。不过,这些话却都是“太乙说的”,与他楚雄可没有什么关系。甚至,楚雄还“大义凛然”的处处维护天祭祀太甲大人的尊严,又是何等的忠直!在场之人听得热血沸腾、暗自叫好,一个个都强忍住才能没笑出来。
更好笑的是楚雄最后补充那一句。“他们辱骂天祭祀和星魂殿的那些话,不论是真是假,咱们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贵使放心便是。”这就摆明了,“太乙骂的”这些或许确有其事吧。但是为了太甲和星魂殿的面子,咱们就是心里信了,也只能假装不信。
三名使者听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几乎吓得半死。自打一出生,他们都没有听谁敢于这么辱骂太甲。不过,楚雄的话偏偏又找不出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