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艰难,“我心口……堵得慌……”
“不要说话,静养为要。”楚雄说着,将一根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脉象虚滑,依旧是身体孱弱。但是昨天,自己明明已经将之治疗了啊。突然,毓被子一角露出的一团粉红色,让他恍然大悟——果真如此啊!
这团粉红,正是昨日柳风所带的抹胸。既然她贴身之物都遗留在了这床上,说明今晨柳风必然在此与毓同宿。而且,是极其“坦荡无物”的留宿。
本来,身体非常孱弱的毓,虽然经历了楚雄那袭胸般的治疗,但依旧需要大量的休息。而且,最忌讳的就是动了那种欲念。因为此时若是行那种事,最伤元气。这无异于让垂死之人去抡大锤、劈大斧,对于经脉的杀伐伤害最是明显。
而楚雄看得出,毓一直是处子之身,且没有男人,故而也就没有刻意嘱咐这一点。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毓和柳风这两个女子,竟然也会……虽然不能像正常男女那样行夫妻敦伦之事,但欲念却是一样的,甚至可能更加炽热。毕竟是久旱之田,常年不逢甘霖。一旦遇到一把野火,只能烧得更加猛烈。
“楚客卿,我师尊她怎么样?”柳风急得不行。
楚雄心道:没有你,她早就好了!不过,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自己也不便指责什么。楚雄不是卫道士,知道世间很多事虽然不符规矩,却符人情。
“本来我那心脉推拿之术,已经将毓客卿的经脉维护住。但她身体本来孱弱,却又遭遇过盛的心火,这才导致了身体十二人脉再度受损。”楚雄此言一出,两女不约而同的脸色微红——哪怕是毓那苍白的脸颊。所谓作贼心虚,哪怕楚雄说的隐晦,但自家事自家最清楚。
柳风羞得说不出话,毓则勉强说道:“这……当如何医治……”
楚雄看了看她,似乎有些歉然,道,“用我那金针之术就行。只不过……有些忌讳。”
“什么忌讳?但说无妨。”身体都不能大动弹了,心急如焚的毓抓到了希望,也不管太多了。
楚雄舒了口气,道,“那金针所刺的脉点(穴位)名叫‘关元’,位置就在……小腹之上,脐下三寸正中。”
小肚子上,而且是肚脐之下三寸的位置?毓和柳风当即要昏厥过去。老天爷,在那地方下针!
不过,貌似也有些道理。本来毓的病就来自于那种事,看来也只能在那里下手了吧?不过楚雄毕竟是男子,这种事似乎太让人难以接受。
楚雄淡然说道:“针刺这个关元脉点,可以医治浑身脱力、虚劳冷惫,羸弱无力,效果很明显。”
“还有……别的办法吗?”毓有点紧张的问道。
“至少我没有。或许抓一些药能补一下,但你这症状过重,寻常药物估计已经无济于事。”
完了!毓近乎绝望。反倒是柳风觉得救人要紧,于是一咬牙道:“既然没别的办法,那就治吧!师尊,治病要紧啊。”
毓深深的闭上眼睛,浅浅的点头,便又仰头抬起了下巴,不看任何人。
看到毓不反对,柳风走上前去,将被子轻轻揭开,露出了上半身。此时的毓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月白色睡袍,内部的衣物隐约可见。
柳风似乎犹豫了一下,便又轻轻撩起了毓的衣袍,一双修长而充满弹性的白皙大腿便露了出来。楚雄看了一看,几乎能流出鼻血。而柳风又马上用被子,将那双精致的玉腿遮挡住。
随后,柳风将毓的亵裤缓缓褪去了一半,毓那雪白而柔软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一览无余。
“楚客卿,这……可以了吗?”柳风尴尬的问。
楚雄也不言语,当即坐在了床边,一手扯住亵裤的边缘,又向下扯了一些。使得毓的肚脐之下能够露出四寸。“穴位确实在脐下三寸,不过怎么可能刚好露出三寸,下针岂不受影响!”
柳风的脸刷得通红,转过身去不敢再看。毓则用贝齿轻咬下唇,紧闭的眼睛都似乎有点微微颤抖。而她那双腿,无意识的紧紧并拢。
此时,亵裤的边缘已经是芳草萋然。楚雄做视而不见状,老实本分的取出金针,找准了关元穴,便向下直刺了接近一寸。手指轻轻捻动,毓便觉得整个小腹有些酸麻肿胀。而体内淤塞不通的那些人脉,竟然有了些松动。虽然这法子很可怕,但似乎真的效果不错。
“此病不治,哪怕保住了性命,你这一身修为也会尽失,知道吗?”楚雄说着,又将毓的亵裤轻轻向上拉起了大半寸。遮挡了那些芳草,却不至于触碰露出的金针。于是,毓心中莫名涌起了一丝感激。
“还有,柳风姑娘你去抓几味药材,煎熬之后可以辅助。最好是针刺之后半漏时间之内,就让毓客卿喝下去。”说着,楚雄写了一串药材名字,又写出煎熬之法。柳风一看,药材倒寻常,丹房仓库里都有。只不过熬制下来的话,至少要半漏的时间。于是也不多说,当即转身出门,寻找药材并加紧熬制。
此时,房内只剩下了楚雄和毓这一对尴尬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