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晔那果然变为心急的脸色,顿时大笑续道:“晔儿刚走不久,燕儿便确诊亦有近三月身孕,与文姬不过相差二十日左右,看来你却得再多想一位孩儿之名了,哈哈!”
“果真如此?正好烦劳父亲大人再帮晔儿处理一日公事,今日却……”
刘晔果然面色一愕之后转为狂喜,在得到刘虞微笑确认后,立时激动得面色通红,哪还有半点方才指点江山,淡定自如模样?
“去吧去吧!无甚大事却也不急于一日。”
知道刘晔想说什么的刘虞,面对保持着那微笑模样,挥手打断刘晔话语便直接说道。
“是!”
刘晔口中应是,却是连礼都忘记施过便大步离开,而理解他心情的刘虞也是并非往心里去,笑意依然。
……
“夫君回来了?!”
同样的惊呼声从刘燕以及蔡琰闺房中先后响起,大喜过望的她们若非吴氏亲自过来告诫,只怕都会如往常一般,立即到正厅亲自相侯。但吴氏也经不起自己女儿的软语相求,最后派婢女扶着两女小心地来到了厅中,再吩咐准备宴席后,三人便一齐有说有笑地等着刘晔回来。
为了避免麻烦,刘晔这次回来却是坐马车,心急的他到得自家正门后,未等马车停稳便跳了下来,若非典杰眼急手快的相扶,差点便要摔倒于地。他也顾不得许多,站稳后便在门口一片见礼和通传声响中直奔入府中。
……
“老夫人,大人他回来了!”
通报的家仆刚说完话,便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后,刘晔的身影便已出现在众人眼中。
“燕儿、琰儿,为夫回来了!”
刘晔几大步入了厅中,他没有管满屋的侍侯下人,甚至还有上首的吴氏,双眼内便只有那两个亦是双双惊呼出身,熟悉而又心疼的身影……
“疼不疼?”
“他们会不会捣乱调皮?”
“……”
在吴氏和下人们惊讶的注视下,刘晔没有平日里半分威仪地围着两位妻子,不时问出让人啼笑皆非的话语来。
“夫君,母亲大人还在这呢……”
片刻过后,最先反应过来刘燕面上羞红一片,嗔怪地看着刘晔说道。
“咳……”
吴氏这才强压笑意地轻咳一声。
“原来母亲大人也在此处,父亲大人却未告之,请恕晔不知之罪!”
刘晔强压下自己尴尬的心理,对着吴氏施礼过后赶忙说道。
“晔儿初归,有些激动失态却也正常。”
吴氏倒觉得眼前这个围着自家妻子,关心非常到视其余人而不见的刘晔,比那个就是她身边下人提起敬服之余又不乏畏怕的州牧大人却是可爱了许多,只是交待过几句刘晔后,也自觉地离开回房,将时间留给有许多私话要讲的夫妻三人。
……
“燕儿,琰儿,你们不必担心,情况如此……”
当天下午直到午夜,尽述一番离别相思之苦后,刘晔再简单说明一下自己现时情况,让刘燕、蔡琰不至于太过担心,最终亲自照看两位妻子入睡以后,刘晔这才带着全身的疲惫回房中准备休息。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难以安然入眠,脑中尽是自己很快便要作父亲的喜悦,思绪纷至沓来的刘晔又一次失眠了,直到夜半时候,实在困倦之极的他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需要去州府中亲自处理公务的刘晔顶着黑眼圈起身后,第一时间还是去看望了两位妻子,不知不觉下也是一遍遍提配两女需要注意事宜,并且吩咐侍婢们好生伺侯她们。
刘晔来讲这些,与别人自然又有不同,两女感觉到的不是听到叨唠的烦厌,而是这看似重复无味的话语下,她们夫君那真正的关心之情。
再三交待妥当,刘晔这才驱车直赴州府。
……
一入府衙,刘晔却收拾心思后,立即又变成那个冷静非常,统四百余万百姓的两州之主!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反言度之,刘晔身在其职,只是那份责任感便使他必须如此。
“想得到一样东西,必然就得先付出一些”,得到了人人侧目的权势,心中又存着理想的刘晔,他需要付出的除了自己的艰苦学习,不断进步以外,还有许多许多……
接到刘晔归来消息的官吏们,自觉地将各自负责事宜半年内的变化记在心里,只等着刘晔过问。
而刘晔所做第一件事,确实是召集张飞、田丰、荀或,戏志才等心腹外,还有其余重要部门负责之人请来议事——
“禀主公,‘文辨武试’于三月十五正常进行,然并无特别出众者,文试有十人进入幽燕学府,武试前两名依例得入军中任职,具体名单已有折承上。”
“依主公先前之令,再征兵两万补充入伍,集训半年已初见成效,现时幽州共有兵员十五万,可调用者八万,其中骑兵六千,而代郡牧场今年也供应了经过训练后合格的战马五百余匹,由代郡李太守依例移交于军中……”
“兴修水利,开拓官道之事,同样主要征用民夫,次以先前俘虏之罪民身份修筑,半年间代郡桑乾河开渠引水,修水库蓄之工程已告完结,而代郡至蓟县官道也已拓宽夯实。渔阳、上谷,右北平三郡则进度皆已过半。”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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