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着急起来,竟然从楼上跑了下来。蹬蹬地下了楼,来到王平安的跟前,道:“无病,到底怎么了,生了什么事?”
王平安叹了口气,道:“这事儿,这事儿”实在是太让人意料不到了”。说话时。他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一副“媚娘你节哀顺变吧”的表情。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关心则矣。关心则乱!武媚娘看王平安的这副表情,还真的以为出事了,身子晃了晃。竟然慢慢软倒!
王平安和李治齐声道:“媚娘,你怎么啦?,同时出手,想要扶她。
王平安手伸到一半,便缩了回去,而李治则一把抱住了武媚娘,一通摇晃。叫道:“媚娘,你不要晕过去啊,事情还没弄明白呢,你晕什么呀”。
王平安点了点,道:。是啊。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晕什么晕啊。等我说完了,你再晕不迟”。
武媚娘好不容易理顺了这口气,她轻轻推开李治,站稳身形,问道:“舅舅,媚娘的母亲。到底得的什么急症?”
王平安两手一摊,摇头道:“是徐州一位老乡带来的口信儿。说你的母亲得了急症,说挺不过几天了。我一着急,就骑着马来找你,要是实在不行,你好赶紧动身。没准还能见上她最后一面
他这话说得可够狠的。狠到连武媚娘都受不了了。身子再一歪,哼哼一声,又要瘫倒到地上,李治赶紧把她扶住,道:“媚娘,实在不行,你就去徐州吧,宫里的事我替你担着。我助你处理。
武媚娘泪水流了出来,呜咽着开始哭了起来,这回她可不觉得王平安是在拿她当借口了,事情严重了!
王平安心中暗哼,你们把我耍得晕头转向,这回我也让你们着急一把,咱们大哥不欠二哥的,扯平。
他忽地嘿了声,笑道:“结果呢,我跑到了感业寺。偏巧后面有人追了上来,告诉我刚才传口信的那人,把口信传错人了,是另一个人家里出了事情。结果那个传口信的人糊里糊涂地,把口信传到了我这里。”
啊,武媚娘和李治同时呆住!
李治心想:“我说无病啊,你这口气喘得未免太大了些吧”。
武媚娘则心想:“小到底还是个借口,我竟然被他给骗了,他装的也太象了!”
王平安笑道:“我就说嘛,应该不是咱家出的事,要不然写信不就得了,干嘛要传口信呢,不识字的人才只传口信呢。对吧!”说着,他呵呵笑了两声。
武媚娘擦了把眼泪。站直身子。李治也不再扶她。又把眼珠子瞪了起来。李治问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来的,那个传口信的人呢?”
王平安摇头道:“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臣以前也不认识他,刚才一场冰雹下得太突然,臣跑到这里来躲避。而他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估计他传错了口信,心中有愧,借着这个机会跑掉了吧,以后也不敢再来见我了!”
李治被他气得无可奈何。又作不得。只好道:“没事儿那就好,没事儿就好”。
王平安点头道:“对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媚娘你没事吧?”
武媚娘摇了摇头,心想:“小我被你吓得差点出了事!”王平安转头打量了下楼里。道:“这里也没事吧?”
李治和武媚娘同时说道:“没事!,小回答得极是迅,而且语极快,就和抢答一样。
王平安哦了声,道:“真的没事?”
李治和武媚娘又同时回答,还和抢答一样,都道:“真的没事!”他俩说完之后,互视一眼。
李治心想:“不对头啊,媚娘,你只料到了前面的,却没料到后面的。无病确是说了他来这里的原因。也替咱俩找到了原因。可现在却变成了他问咱俩,还把咱俩问得心慌意乱。”
武媚娘心想:”到底是舅舅。他终还是占了上风
王平安抬着头。看向二楼。道:“不对吧,好集有事!”
“真的没有毒呀!”李治和武媚娘再次齐声喊了出来。
王平安伸手一指楼上,道:,“有事啊。雹子太大了,我看这屋顶是要塌啊!”
啊。怎么是这个事?他俩一起抬头向楼上看去,就见楼顶房梁上开始往下滴水。雹子太大,瓦片又多时没有修补,竟然有漏雨的架势,但塌掉却是不太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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