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仓参军大急,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个将军”不不。这位军爷,你这是干嘛呀,下官没得罪你啊”。
欧阳义拎着他,幕到布仙童孙子的木桩前,喝道:小参军,你可看清楚了,要是敢和我家主人胡说八道,这就是榜样!”
说着话,他回过头,对手下道:“把这小子弄醒,让他说几句话,提醒提醒这位新来的老兄!
手下们还没等怎么样,旁边跑过来一群突厥小孩子,在地上抓起积雪。团成雪球,对着布仙童的孙子便是一通乱打,竟把这小子给打醒了。这小子一醒,便叫:“打,打得好,我,我我记着呢”。嘴真硬!
司仓参军吃了一惊,心想:“这不是刺史家的仆人吗,平日里横得没边儿的那咋”怎么被绑到这里了?难不成布丁那老小小子,也和王平安联系上了?啊,明白了,是以粮草为要挟,索取好处,而王平安不肯给”。
他忙道:“这位军爷,你误会了,下官不是来索取好处的,而是瞒着刺史来的,是给你们送粮草来的!”
欧阳利啊了声,道:“当真,你们甘州上下不和?”
司仓参军苦笑道:“谁敢和刺史大人和啊,他就一马上告老还乡的。能捞就要使劲捞,可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不行啊,前程还在这里呢,听他的话,我们就得完蛋啊”。
“那到是误会你了”。欧阳利忙换上笑脸,将司仓参军放下,陪他进了王平安的大帐。
王平安听了这司仓参军的话后,自然大喜,搞了半天,这甘州城里竟然内讧!他赶紧取出一袋金瓜子,赏给这司仓参军,给他压惊,又和他商量了该如何从城里偷运出粮草来。弃量了好半天,才算搞定,命欧阳义送他回去。
司仓参军没走多大会的功夫。欧阳利和侯灵回来了,他俩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王平安大吃一惊。
唐朝的官宦人家,喜欢求仙问道,这点他当然知道,象尉迟恭那样的名人都无法避免,何况普通官员。可象甘州刺史这样的,那就太少见了!
王平安皱眉道:“他脱光了衣服修炼,家里还有几十个侍妾?他不是七十来岁了吗,几十个侍妾,他应付得过来吗?”
欧阳利笑道:“那谁知道,让不定有人暗地里替他照顾呗!”
秋仁杰也笑道:“我看外面那个家伙。嘴巴硬得很的那个,估计他就时常替刺史大人照顾侍妾,要不然能那么横嘛,和刺史大人有裙带关系啊”。
王平安想了一小会儿,道:“不会真的弄死他了吧,虽然那位布刺史为人下作,但如果真的死了,怕是会有麻烦。这种州牧突然死亡的事。必会扯皮,咱们可没时间等他们扯”。
欧阳利道:“主人尽管放心。属下做事有分寸,只是让他难受痛苦。却不会死,而且天明时分,穴道自解,他就可以动了,不过以后每逢阴天下雨,他周身疼痛却是免不了的,而且想再照顾那几十个侍妾,他也是有心无力了,吃啥药都不好使!”
王平安想象了一下,一个七十多岁的人,对着几十个年轻女子”唉,这什么世道啊!
既然城里的官员答应给粮草,王平安便算是暂时松了口气,而且他还要等布丁的家人来求自己。需当养足精神,让手下退出,他躺下休息。
一夜无话,等到快天明时,秋仁杰跑来了,叫道:“大哥,甘州城门打开,一大群的官跑出来了!”
王平安一咕噜从毯子上爬起来。问道:“是甘州的官员,不是刺史的家人?怎么回事,是不是城里出事了,那刺史死了?”
想想有这个可能,那刺史七十多岁的人了,而且还好色如命,身子骨早就虚了,极有可能挺不过去!
秋仁杰道:“不知道,并未上前询问”小
苏定方也跑了进来,道:“小侯爷。要不要摆出阵势,给这些官员介。下马威,先把他们震住,以免扯皮的事情生啊!”
一州刺史出了事,一切公务都要暂时停止,就算不停止,也得扯皮扯一阵子。王平安这时最怕这个,他道:“好好,快快摆出阵势来。得防止意外事情生,实在不行。我就以钦差的身份,替刺史执下政吧”。
苏定方立即出去吩拜
过不多时,甘州的官员们到来。还没进营地,就见四下里突厥兵乱跑。明显是在集结军队,号角声一阵响过一阵,成千上万的突厥兵向这里奔了过来!
官员们无不大惊,王平安要干什么,为了粮草,他要动武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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