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马车为何会出现在江家门口,这事要从江家替江冉立女户说起,此事自然只能在衙门去办理。
江家以嫁妆为名替江冉立户,徐太守为避嫌疑,自然毫不犹豫的就替江冉办了下来。
徐太守抽了些时间回去,将此事告诉了徐老夫人。
“今日江兄替他家闺女立了一个女户,存了四间铺子,两万两嫁妆及一些珠宝古董,我没细看,想来也是价值不菲。”
广陵这边的女孩儿都养的精贵,家底丰厚的,出嫁之时,十里红妆是人之常情。
如今江家替独女置办些产业做嫁妆倒也无可厚非。
“江家这莫不是怕我徐家子孙吞了她的嫁妆,巴巴的立个户。”徐老夫人听完此事却说道。
“母亲,立户之事,是江正堂和他舅兄一起来办理的,儿子想来,此事只怕是另有隐情,不过江家徐家挂着这门婚事,我若是不应,少不了会有人说,我徐家贪图她的嫁妆。”
女子嫁妆若是立户,则夫家再不能动任何心思。
徐老夫人只消一想,便明白此中的蹊跷,“你说的对,我徐家不在乎那点子东西。”
徐太守却说道,“我今日观江兄的意思,好像是被他那舅兄押过来的,只怕这事是冉家的意思。”
徐太守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道,“到底是江家的意思还是徐家的意思已经不重要,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江家既然以嫁妆为名,替那丫头立了女户,招女婿的传言便不再可信。”
这话徐老夫人也是颇为认同。
徐太守思虑片刻,说道,“母亲,这门婚事定下来也有些年头了。前些日子,我与忘谦也是谈论过,他依旧坚持这门婚事。”
徐老夫人长叹了一声,“当年你的退婚文书都送到了江家,谁知就出了望谦这事,那江正堂前来应诊,只说施针有隐患,怕治的不好害了望谦,若是两家结了姻亲,说不定还能放手一治,就为了这一句话,这门婚事就蹉跎到今日,我只是想着,就算是这门婚事成了,这婚事也只是一场交易,便是谦儿日日对着那江丫头只怕心里也是有芥蒂的,若是折腾这些年,最后谦儿这哑疾还是治不了,我们谦儿只怕会被毁了的。”
这也是徐老夫人一直犹豫不决的缘由,徐家需要这门婚事,又很是排斥这门婚事。
平心而论,徐老夫人是欣赏江冉的,只是这种欣赏在利益面前十分的薄弱。
徐太守的眼中闪现一丝戾气,“母亲,江正堂如今一心以为孔家那孩子是他的亲生子,迟早会将衣钵相传,只是,孔家那孩子即便学医,没有十年八年只怕是难以小成,我们望谦等不起,谦儿这孩子学识渊博,若是一生不能言语,实在是太可怜了,他为了江正堂那一句话,坚持这门婚事这些年,江家那丫头言行大方,举止有度,又不卑不亢,母亲也很欢喜,不如先成了婚,若是江正堂果然如约治好了谦儿便罢了,若是江正堂当年只是一个推托之辞,到时候寻个理由休了那丫头就是。”
孔家的事情,徐老夫人也是知晓的,这是一步暗棋,如今想来还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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