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接收到后,只明媚一笑。
那笑同时落在小二与白青亭眼里,简直就像傻瓜的笑无二致。
现今关窗有什么用?
人家该发现的早发现了!
白青亭道:“用过午膳之后,我们再走一趟观音街。”
小七担心道:“可是王越的人已经发现了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危险?
估计是有的。
但那又如何?
该去的还是得去。
还未到未时三刻,白青亭主仆三人再次来到了观音街玉器店。
看店的少年认得三人,犹其对白青亭的印象甚好。
三人一进门,他便迎了上来。开口便道:
“我家东家午时前便回来了,我还与东家说道过,指不定夫人还会来!可巧了,还真让我给说中了!”
这样爽朗又可亲的少年,白青亭颇有好感,微笑道:
“那么王四老爷可是在后院等着我?”
少年让出条道来。比了个请的手势:
“东家等着呢!夫人这边请!”
进了连着店面与后院的一个侧门,少年便将白青亭三人交由另一个下人带着,少年则回到前面铺里去,继续看店。
三人随着带路的下人走到后院正屋的厅堂,在厅堂坐下,那个下人又给三人上了茶之后,就说去请东家来,请白青亭先坐会。
趁着这个空档,白青亭环视打量了厅堂一周,发现摆设极其简单朴素,丝毫未有一件称得上有价值的物件。
小七悄声与白青亭道:“这王四老爷真是奇怪,明明开着生意不错的玉器店,这家中待客的厅堂却这般寒酸,也不怕丢了面子。”
白青亭还未瞥眼小七,小二的瞪眼又横了过去,小七住嘴了。
白青亭心中虽微微责怪小七的多嘴,可她也有点赞成小七的说词,想来王超应是个好里子不计面子的实在人。
坐了小一会,王超便走入厅堂,他一眼便瞧见坐在上首左侧圈椅中的白青亭:
“有劳夫人久等,王某怠慢夫人了,还请夫人见谅!”
早看到王超身影时,白青亭便起身相迎,听他如此客气,她也客气客气:
“是我突来造访打扰了王四老爷,怎么能说是王四老爷怠慢呢?”
客套几句后,两两坐下。
王超也未高居上首座,而是在白青亭对座的圈椅里坐了下来。
随之,那个带路的下人也给王超上了茶,便又退下了。
王超谦和有度,又是个直爽的性子,早在听看店的少年说有一位夫人来找他时,他便觉得奇怪,又觉得必然是与王越突然回军平县省亲有关,于是这会他也舍了平日的直来直去,对白青亭颇有些戒备。
白青亭岂会不知王超的戒备,于是她便开门便山地自我介绍了一番。
与王乐一般,一听到她是大理寺卿君子恒的夫人白青亭之时,王超一下子自圈椅中站起,惊声问道:
“夫人是君大人那位刚刚过门不久的夫人?”
白青亭心里就奇怪了,怎么一个个听到她是君子恒的夫人都这般震惊,但她面上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王超突然就给白青亭跪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