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对小二、小八道:“你们两人帮着点妈妈。全权听妈妈吩咐,可知?”
小二、小八齐声应是。
小二四人皆是能打的,马妈妈晓得白青亭这是给她指派了若是有不听管教的奴才,便让小二、小八充当打手。好好教训那些个不听教诲的。
马妈妈对于白青亭的全心信任充满感激,更为方才自已心中显现出一丝对白青亭的失望而感到羞愧!
不管自家姑娘怎么说话做事,自家姑娘都是向着她的,她得牢记这一点,往后必不能再犯浑!
马妈妈退下后,君子恒便对白青亭道:
“君府里的人。你想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我与祖父、父亲皆不大管府中之事,向来都是五婶娘在管着,你处理时……”
白青亭笑着接下他的话:“知道!处理时我会看着办的,尽量不伤及五婶娘与那位十二姑娘,可若是她们犯到我头上……”
君子恒轻叹一声:“五婶娘自我母亲逝去,在君府帮着掌中馈已近八年。”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却已给了她答案。
她想,终归君子恒是个念旧情的人。
不然也不会为了明天晴一人,弃世代相传的医道而走上仕途,为的仅仅是要替明家满门翻案伸冤。
白青亭点了点头:“好,即便真有那样的时候,我也不伤她们性命便是。”
性命,这话说得严重了。
可他却知道,这已是她最大的让步。
谁犯了她,她都会要了谁的性命。
若五婶娘母女犯了她,她能放过她们的性命已是她能容忍的最大限度。
他不会认为她手段凶残或小气计较,因着他太明白她自十年前被灭门之后,她这一路上走来的艰辛与痛苦。
没有他的那九年里,她时刻独自面对着生死的威胁,在污泥里越陷越深,若要保住性命,她便得停止挣扎,开始反击向上,她方有存活的机会。
在那样的岁月里,他恨自已错过了。
在往后的岁月里,他绝不容许自已再是旁观者!
君子恒道:“你拒了享乐郡主的回门之约,虽一时她可能不大高兴,但细想下来,她也没什么可不高兴的理由,毕竟她也仅仅是你的义母,实非你真正的娘家。”
白青亭道:“我倒也顾不得她老人家高不高兴了,只是觉得与郡主府走得太近,并非是一件好事。”
君子恒疑惑地瞧着她:“哦?”
白青亭横了他一眼,他被横得莫名奇妙,遂又问道:
“你这话里有话,可是大婚前你住在郡主府里发生了何事?”
白青亭道:“那倒没有,无论是郡主还是郡马爷,或郡主府上上下下的人,皆待我这个突来的外人很是不错,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半点挑不出错处来。”
君子恒闻言更不明白了,可他也瞧出来了,她心中那一小点不悦还是因着自已之故。
他不禁抬眼望向小二。
小二却是目不斜视,当没瞧见他递的问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