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长看白大夫人的那一眼,不仅令白大夫人有些心惊,更让白青亭明白,他并非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是有些事情。他觉得不说破要比说破好。
白世均走了,外室只余下白大夫人与白青亭母女二人。
白大夫人让白青亭在她旁边坐下,她有些愧意地看着白青亭:
“亭儿……有件事……”
见她难以启齿,白青亭索性替她往下道:
“母亲要说的事是关于玉儿的吧,母亲放心,我不会真怪玉儿的。即便今日没有玉儿,也会有旁的女子生此心思,该来总会来,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母亲无需为此伤怀。”
她不仅道出了白大夫人心中愧意,更作出了保证安白大夫人的心。
白大夫人除了感激之余,愧疚的心更重了:
“亭儿,都是玉儿不懂事!更是母亲对不住你啊!”
白青亭安抚道:“母亲不必如此,玉儿那边我自会劝她消了这门心思,我们白家再不济,也断没有嫡女去做妾的道理,何况青云早已与我说明白,他是不会纳妾的,玉儿这心思注定了只有心伤的结果。”
白大夫人听到君子恒已对此事表了态,一下子惊得站起了身:
“你说、你说子恒他知道了?”
白青亭道:“母亲怕是还不知道在玉儿不见之后,在我映亭楼里发生的一些事情吧?”
白大夫人惊问:“怎么了?你院里又发生何事了?”
白青亭遂将白紫衫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白大夫人,白大夫人惊得半晌没回过神来。
待她回神来,已是满面的恼怒:
“好大胆的白紫衫!为了达到目的,竟是这般不折手段,连玉儿都给她拖下水去!”
又颇为恨铁不成钢地道:“玉儿真是糊涂!怎么能让那小狐媚子利用了去!”
白青亭听着白大夫人骂着白紫衫,却百般维护白橙玉的话,终归是亲生的女儿,与侄女儿大不相同。
何况白世通一房还是庶出,历来嫡庶分明,更是奠定了嫡房难免会看轻庶房的惯例。
白大夫人又道:“亭儿,你是如何处置……”
白青亭自是明白白大夫人的意思,回道:
“母亲放心,终归是白家的姑娘,所谓家丑不可外传,我没怎么处置白紫衫,只是让她好自为之,往后莫再做出此等不知廉耻之事!”
白大夫人连连点头,神色疲备地叹道:
“你做得对,若是传出白紫衫做下的这等丑事,我们白家还有许多姑娘公子未嫁娶,免不了要被那贱蹄子拖累了名声,这哪里还有会正经的高门大户与我们白家攀亲?即便有,怕也不是什么好果子!”
白青亭道:“母亲累了,便先回院去歇息吧,玉儿这边还有我与大姐看着,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来。”
白大夫人不放心地望了内室一眼:“玉儿的心思被我晓得后,我便不知劝了她多少次,可她就是硬着脾气********要往南墙上撞,我真是拿她没了办法!”
白青亭牵着白大夫人的手走往门口,又唤了候在门外的小春小夏来:
“夫人累了,你们送夫人回温均楼歇息,好生侍候着,不得有半点马虎,可知?”
小春小夏齐应道:“是,三姑娘,奴婢晓得了!”
白大夫人确实是累极了,身心俱疲,也就任着白青亭安排,在小春小夏的搀扶下回了温均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