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系!”
白青亭未想到他竟然还能反质问她起来,她起身再次来到贾从芝面前。
贾从芝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见她蹲在他面前再次蹲了下来,只是其右手中多了一把利刃,冷光明晃晃地刺着他的眼。
他惊恐道:“你、你想干什么?”
白青亭反问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说着,她将手术刀在他的脸上比划了比划。
贾从芝鼓足最后的一点胆量,轻声斥道:
“我被君子恒抓到,最多是个管教不严、纵弟贪脏枉法,并中饱私囊的帮凶,罪不至死!即、即便是死罪。也轮不到你小小一个无权无势的白家女来批判!”
白青亭很意外地瞧着他:“胆子不小啊!死到临头,竟还能反驳起我来!”
她赞道:“挺好挺好!这样一来,待会小小的动刀便无需什么麻醉了,倒是省了我的罂粟粉!”
动刀?麻醉?
这动刀。小七是明白的,但麻醉是为什么?
密室之中,贾从芝、小七皆一脸不明白。
只有小二微微扯动了嘴角,冰冷的脸色变了变。
站在小二身旁的小七察觉出小二的神色不同,不禁细细想着白青亭所说的解剖到底是何意?
小七想了半晌,也是一头雾水。
还未等贾从芝与小七想明白她的意思。白青亭已然令道:
“将他松了绑,然后定住,让他平躺到这长方桌上来!”
小二即时上前,小七也随之有了行动。
莫说有小二、小七两人,就是随便一个人,松了五花大绑的贾从芝也逃脱不了。
他不过是仅仅是得到了片刻的自由,便又让她们齐齐制住,抬到密室内的长方桌上面躺着去。
接着被小二点了穴道,贾从芝又是动弹不得。
不过与之前三日不同,他自蹲坐在角落里,换到平躺于只堪堪接住他肥胖上半身的长方桌上面。
他双手被小七摊开平放于桌面上,而双腿,则自桌面上垂下。
那模样瞧着,还真有几分滑稽。
那姿势躺着,定然也是不舒服的,可他没有办法。
贾从芝自躺上长方桌起,便一直追问着白青亭为何要这般对他。
白青亭起初不想理,可末了也是被他问得烦了,冷声道:
“我不是说了么,你可还记得九年前的明楼?你可能还我明家与白家共一百零一条性命?”
贾从芝问:“你与明楼到底是什么干系?你不是白知县的嫡次女么?”
白青亭闲情道:“我是啊,我便是白家的三姑娘,是自十二岁便入宫选秀,在宫中自宫婢做起,打滚摸爬,生生死死九年,方做到宫廷女官之首的白青亭!”
贾从芝摇首,疯狂驳道:
“不不不!你不是!你若是,你怎知我与九年前的明楼是至交好友?连白世均都不晓得,你真是他的女儿,又怎么会知晓?即便你在京都待了九年,可明楼一案早已是九年前的事情……”
他说到这,突然想起了另一个可能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