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恒取笑道:“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沉不住气,脾气愈发大了,我不过是劝你一句,你便夺门而出。”
白青亭随即道:“在你面前,我何需沉得住气?什么脾气大了,我小性子素来如此,往后你可得习惯,不得说我半句!”
她这般蛮横倒是令他的眉心跳了好几跳,心房更是跳快了许多。
她这般说,无疑是将他全然当成了自已人,方会说话毫无顾忌。
在他面前耍小性子,那也仅仅只是在他面前,而非所有人的面前都可以。
她能这样对他全无了忌讳,如最亲近的两个人坦程相对,他实在是高兴。
高兴得……他不知该如何应答了!
君子恒不作声,白青亭不满意了。
她走近他:“怎么?我的小性子你受不了?是想对我说教是不是?”
他哑然无言。
犹记得白天不知是谁还与他说道,要学习怎么以夫为天……
白青亭又道:“行,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告知我,贾从芝那混帐被你关在何处?我便许你对我说教,要怎么说都行!如何?”
君子恒苦笑道:“你怎么晓得贾从芝是被我关起来了?”
白青亭摊手道:“这还不简单,贾从藕已罪证确凿,他向来又与贾从芝往来密切,且对贾从芝马首是瞻,他犯了王法,这贾从芝岂能脱得了干系?不过分个主与次而已。
何况你是陛下派下海宁府专查此案的钦差大人,贾从芝又怎么可能逃得过你的手掌心?”
君子恒将白青亭重拉进屋里去,白青亭也不拒绝,任他拉着重新在圈椅中落座。
门外动静,有暗处的小一守着。
小二、小七、小九与小三便也跟着到屋里去,随侍一旁。
君子恒道:“即是你能想通这一层,那你觉得旁人会想不到么?”
白青亭想了想道:“贾从藕已不成气候,那么只余下宫家,你是说宫家?”
君子恒点头。
白青亭蹙眉:“宫友春乃属陛下一派,怎么会?”
君子恒轻点道:“你以为宫榈是为何回祖宅来的?”
经他这么一提。白青亭想起自那日打杀之后,她便未再听到宫榈与贾真的消息:
“莫非是宫友春让他来的?还有我问你,宫榈与贾真现今何处?小一他们不会真把这两人给杀了吧?”
君子恒反问:“你觉得呢?”
白青亭没好气道:“我觉得当然不会,毕竟贾从藕是贾从藕。贾真是贾真,何况在我被幽禁期间,贾真三番两次助我,这一点应该小二或小九告诉过你了。
而宫榈么,我想看在宫尚书的面份上。你也得放他一马,不会真取他性命的。”
君子恒浅笑道:“你说得不错,他们二人都无性命之忧,不过是受了点伤,日前我便让小一送二人回府去了。”
白青亭疑道:“放了就放了吧,你笑什么?”
君子恒收起笑,正色道:
“在放他们之前,我还在想,你会不会怪我没给你报仇便放了他们,现今听你这么一说。我方安下心来。”
白青亭被噎了一下,缓了有一会方缓过气来,微恼道:
“别说得我像个大魔头似的,我又不是个乱杀人的疯子!”
君子恒二话不说便揽下错:“是我错了。”
白青亭被他认错认得忒快速给堵了下,不禁翻了个白眼给他。
岂料她的不雅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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