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青亭的旁边去。
白青亭坐在圈椅中,这是她让两个小丫寰给她搬出来的。
她身前有一张八宝雕兰四方桌。是让小七一人给搬出来的。
桌上有桂酥、绿豆糕、果子泥,还有切好的水澄澄的雪梨,当然也少不了一整壶热气腾腾的大红袍。
君子恒在她身旁落座:“你让小七给我捎的口信我收到了,可我不明白,你这是何?”
白青亭提起大红袍给他倒了一杯,递到他跟前去:
“我们白府正值春心乱动时期的姑娘太多了。你一介外男不好在府里乱晃。”
君子恒接过白瓷杯,将杯里的大红袍一饮而尽:
“说的什么话?我像是乱晃的人么?”
白青亭瞧了他一眼,轻轻哼了声:
“不管是你乱晃,还是旁人乱晃,总会有人按奈不住到处去晃一晃。”
君子恒听出她点意思来,遂笑欢:
“你是怕我被谁看上了?”
白青亭给了他一个白眼,是早被人看上好不好!
而且还不止一个!
切!
也不知他到底哪里好,好不容易活了两辈子,她终于熬了个未婚夫,却没想到这么多人与她抢。
不过也不要紧,反正她们那些小技俩尚入了她的眼。
要斗么,她何曾怕过!
君子恒见她愤愤,却不作答,便道:
“也罢,你即是不许我在白府里住上几日,那我便不住了,我还住在原来离宫府不远的宅院里,你若是想来,小七认得路。”
白青亭奇道:“我怎么就想去了?你我虽是未婚夫妻,可到底还未成婚,现今外边关于我的传言那可是多得不得了,我何必再添上一笔?”
君子恒闻言眸色微沉:“青亭,不许你这样说自已。”
白青亭不服:“我说什么了?不过是事实而已。”
君子恒叹道:“你知我意思,何苦存心让我难受?”
白青亭看着他一会,方缓缓道:
“好吧,不说了,反正你嫌弃我也好,不嫌弃我也罢,我是嫁定你了,否则我这条小命怕是不保。”
君子恒一听事关她的小命,他一双明净的眼眸便又眯了起来,看得她寒气四溢。
白青亭忙道:“没人算计我的小命,就是先前我与祖父的一个约定……”
她将她与白老太爷的约定细细说与君子恒听后,他默默不语好半天,且脸色是越来越沉,大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她察觉他这神色不大好的缘故,似乎颇与她深有干系。
白青亭细想了想,让她想到一条,于是道:
“我那时也是迫于无奈,方不得不与祖父定下生死之约……”
她又讨好地一笑:“你瞧,现今不是无事么?”
君子恒瞥了她一眼。
那一眼直教她缩了缩脖子:“做、做什么这般瞧我?”
君子恒瞥着她的双眸慢慢染上忧色与无奈,他不容置虞地说道:
“青亭,往后无论遇到何等状况,你也不能将已身性命这般轻言!可记下了?”
白青亭看着他面上莫测的神色,慢慢坐直了身子,又轻轻放下咬了两口的果子泥,努力将口中的泥糕吞下后,恭恭顺顺应道:
“记下了。”
乖乖地应答后,她便问起小二与小九的伤势。
君子恒道:“待我起程回京,我必然将她们送回你身边来。”
听到小二、小九已无大碍,白青亭心上压着的一块石头方落了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