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斯文男止住了笑,眸色转幽,低沉的嗓音变得温柔了许多:
“是,我!”
白青亭不由认真地瞧起了斯文男。却不料他又道:
“你不必细看我这张脸,更无需记住。”
白青亭脱口而问:“这不是你的真面目?”
斯文男含笑点头。
白青亭沉默了。
她突然觉得,她肯定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月老!
这都什么烂桃花!
灰布巾紧捂着小二的嘴巴立于一旁,此刻听斯文男这么一说,他有些愣神。
这一愣神,令小二有了可趁之机。
小二狠狠往灰布巾手上一咬。在他低叫一声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后,她冲向白青亭表露思慕的斯文男喊道: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家姑娘岂是你这等下作之人能够肖想的!”
小二骂得爽快了,可也让本站立于石顶缝隙旁的斯文男一个回身,快步走近她,赏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
他的双眸如寒冰:“好个不知好歹的忠婢,你当真以为有你主子护着,我便真不会杀了你么!”
小二冷笑着。
白青亭却是自密室下听到他这话,便一个冷瞪眼,厉声道:
“你敢!”
若非密室离上面之地足有一丈之高,她定然得跳上去还斯文男十个巴掌!
可她不会轻功,她只能恨恨地呛着话。
斯文男未理会白青亭放的话,径自转对灰布巾斥道:
“给我好好塞住她的嘴,要是她再开口乱骂,我便连同你的嘴一起缝上!”
灰布巾不敢不从,赶紧掏出怀里的一块帕子塞入小二口中,还不忘低声喃喃道:
“你就莫再逞口舌之快了,即便你不畏生死,也得为你家姑娘想想……”
小二抬眼瞧着灰布巾。
灰布巾硬将小二的脸转回去:“不用这般看我,我也是实话实说。”
小二敛下眼帘去,她嘴里被塞了帕子自然说不了话,可她好歹武功不差,虽满身伤痕,又两日只继继续续进了些水之外,再无他物。
可她心想着,她若想要做些手脚蹦蹦跳跳到缝隙边上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却未料紧抓着她的灰布巾也是练家子,她死活挣脱不得他的掌心。
此刻听他这般言道,言语中竟是有几分为她与自家姑娘着想之意,她不禁细想着,她与自家姑娘是否是见过这个蒙着灰布巾的男子的?
斯文男已走回缝隙边上,他高高站立着往下瞧去,与正瞪眼喝斥他的白青亭四眼相对,他玩味一笑:
“我有何不敢的?不若白三姑娘试上一试,看有何是我不敢做的!”
白青亭顺他的话道:“好啊,你倒说说,要怎么试!”
斯文男将候在室外的刀疤男叫了进来,令道:
“将这个丫寰带回刑房。”
刀疤男应是:“大人要如何处置这丫寰?”
斯文男看着即使沦为阶下囚,却依旧一身倔强一脸傲然的白青亭,颇有深意道:
“先将其带回去,至于如何处置么,这便要看白三姑娘如何做了。”
小二一听急了,她唔唔直叫,又转过头去看着灰布巾。
他被小二瞧得不自在,便撇开脸去,遂将小二交给了刀疤男。
刀疤男满脸猥琐地扛起小二便走。
白青亭听着斯文男的话,又再听不到小二的声音,心知小二定是又被带到他们口中的刑房关着了。
她坐回圈椅中,不再仰首去看斯文男。
斯文男还站在上面缝隙边,她能感觉得到,只是他未再开口。
片刻间,突然有什么东西被丢了下来。
她很快察觉,却也晚了。
只见她看去的方向,一阵白色烟雾在密室中冒起,并迅速蔓延。
白青亭惊得站起身,一息间便又全身绵软,跌坐回圈椅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