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小盘桂酥足有八小块,她边想着事边嚼着,不一会便让小盘子见了底。
她渴了,想倒杯大红袍润润喉,这才发现桌上根本没有杯子!
这让她怎么喝?
看着整壶大红袍,白青亭有些发愁。
再看了会,她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装着大红袍的壶是铜制的,而非平日家常所用的瓷壶。
送了吃的喝的来给她。红鲤粥的碗是铜制的,连装着桂酥的小盘子也非瓷盘,一样是铜制的铜黄盘子。
这是为何?
铜壶、铜碗与铜盘,她尚可以理解。但给她送来大红袍,却不送个杯子给她,这是何道理?
难不成还不到一个同样铜制的杯子给她?
不得不说,白青亭胡乱猜测间还真是真相了。
给她送吃送喝的人还真一时间寻不到一个铜制的杯子,于是也就没送杯子,想着让白青亭整壶拿起喝就行了。
白青亭也确实这么做了。
喝了整壶大红袍之后。她舒服地打了个响嗝。
起身到密室中唯一的床榻上躺下,想了想又起身,盘膝而坐。
盘膝坐着,白青亭开始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与小二会在紧急自保的关头,头晕目眩,她想应该与刺玫的花刺有关,指不定那花刺上面皆抹了某种迷药。
要不然,就是灌木烧起之后,在那一片浓烟当中,还有另一种以气体形态存在的迷药。
到底是哪一种呢?
她记得迷魂草除了令人心志不坚,引人产生迷幻之外,并无让人晕眩昏迷的功效。
到底是谁想害她?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其中定然少不了宫茗儿与宫高畅这两人,可除了这对狗男女之外,还有谁呢?
还有谁有那么大能耐,即会布阵,还擅用迷药?
更甚地,他们居然还缴了她的械!
她的手术刀与绣花针都不在,赤手空拳的,她还真没有信心与这个朝代的高手对决过招。
过了片刻,又哐啷一声,石顶又慢慢移了开来。
白青亭这回没站起身,她仍盘膝坐在床榻上,她仰着头看着。
密室内只有一盏微光的油灯,石顶不开之时还好,尚觉得十分明亮。
这石顶一开,那容一人通过的缝隙便如普照大地的阳光,光线明亮强烈。
白青亭微眯了眯眼,有点刺目。
她想,该不会是到时间收食盒了吧?
下一刻,果然听得石顶上响来声音:
“白三姑娘,请将食盒放置到这条绳索的勾上。”
这个声音是个男的,且颇为年轻,应当在二十几岁左右。
白青亭思索了会,她确定这个声音她不曾听过。
果然是她没见过的陌生人,会是她不觉间得罪过或眼红她的旁人么?
见她没回话也没动静,石顶上不厌其烦地又传来声音:
“烦请白三姑娘将食盒放置到这条绳索的勾上。”
其实从石顶移开那个缝隙来看,上面的人是瞧不到白青亭这边的床榻的,倒是能瞧得到桌面上的食盒,及空空如也的各种铜制容器。
见她有用膳,上面的人也安下心,初看到时便松了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