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一个狠踢,白青亭一脚正中踢在李肖生胸口上,只听李肖生一声惨叫,再一声卟嗵一声栽入后头的瓜果田中,他哀叫连连。
他身后身侧的三人也是闪得快,本来尚可阻一阻他被往后踢飞的力道从而缓一缓的,他也不必摔得一丈远,可惜三个气垫很本能地或左或右各自闪开了。
他们揪着摔得这会还爬不起来的李肖生,有点目瞪口呆。
他们不明白刚刚还好好说着话呢,怎么一息间便摔得这么远这么惨兮兮的?
再齐齐回首看了看突然间发难踢人踢得这般狠的白青亭,他们神情皆怵惧得很。
那样的一脚,多狠啊!
胸骨不断……也得裂……吧?
刚刚李大公子说什么来着?
三人纷纷努力回想着李肖生刚刚是说了何等犯白青亭忌讳的话,想了半会也没觉哪里不对,瞬间愈发觉得白青亭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心中怵得越发厉害了。
小二与小七心中亦有不同程度的讶异,虽说她们是常见了自家姑娘动手动脚的,但对一个手无寸铁毫无身手的普通人这么要命的一脚,且还是在瞬间发难踢得这般狠的,她们却是头一回见到。
在自家姑娘踢中李肖生胸口的那一刹那,她们似乎也听到了细微骨折的声音。
小二瞥了眼横躺于瓜田上哎哟哎哟叫着,连爬都爬不起来的李肖生,这会不死,待会也得断手断脚,还不如这会这样躺着叫好些,指不定自家姑娘一个心软,就放过他的手他的脚了。
与小二心中暗忖不同,小七直接窜到李肖生身旁,她站在瓜田里端详着像是要死了的李肖生:
“大姑爷,你还没死吧?要是没死,那就起身吧。别压着瓜果了,瓜果也是有生命的,你这样横压着它们,其实是很不好的。瞧着这么冷的天,它们已然过得十分辛苦,你怎么忍心再残害它们?说说,你能这么没人性么?”
问完小七又自个答道:“啊!奴婢忘了,大姑爷对大姑奶奶都下得去手。这心怕早就烂了吧,这人性想来在大姑爷心中也没值个几两吧,奴婢真是糊涂了!大姑爷早就没了良心没了人性,这瓜田算什么呀!压死算了!”
又讽又剌,明里暗里拐着弯骂李肖生没良心没人性,一连串活该他倒霉的话语,小七说得十分顺溜,自说自话,自问自答的,那叫一个痛快。
舒心了。小七蹦着跳着欢快地回到白青亭身边,一双美眸还邀功似地向白青亭眨了又眨,又媚又俏的。
白青亭心中的郁气在狠踢李肖生一脚中便消了大半,这会又被小七一番将李肖生又贬又骂的话与求赞的小眼神逗得连余下的小半也彻底没了,她微慎了小七一眼:
“就你嘴皮子利索!”
小七嘿嘿直笑。
“去瞧瞧真死了没?”白青亭道。
“没死。”小七道。
“要不要奴婢真让他死一死?”小二这时横加一句,惊得小七立马将小眼神转向她。
就说嘛,敢骂小二残花败柳的下场绝对不会好的,小二这记仇的本事与她需鞭子的能耐那可是只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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