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宫家奴婢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其中一人刚想越过白黄月主仆去通报一声宫茗儿,却让白黄月突然叫住:
“我无事,你们不必惊慌。”
宫家奴婢止住步伐,不明之所以然地看着白黄月,问道:
“白四姑娘,你可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去禀了我家二姑娘一声,我家二姑娘好令人去请了大夫来给白四姑娘瞧上一瞧?”
白黄月笑着对这个热情好心的宫家奴婢轻轻摇首:“我真无事,不必劳烦宫二姑娘了。”
“四姑娘……”菊清想劝着白黄月要不真瞧下大夫,可白黄月并没有给她机会再问下去。
白黄月迈开脚步走出第六段水廊,边幽幽说道:
“不是说三姐与宫二姑娘都在水廊那边等着我们了么?快走吧,莫让三姐与宫二姑娘久等了。”
菊清怔愣在原地,她不明白白黄月为何会突然这般奇怪,可一见白黄月已走出数步之远,她也不再细想其他,连忙快步跟上。
宫家奴婢四人面上也齐齐一松,虽只是白府庶出的姑娘,但若在她们宫家温池山庄里出了何事,宫家总脱不了干系,界时若累及自家二姑娘的清誉,县内的宫家老夫人定饶不了整个温池山庄的所有奴婢奴仆!
“小七,你去瞧瞧四姑娘怎么还未到?”白青亭站于水廊尽头已有一小会,谁都到了,就余白黄月还未到,她不觉有些困惑。
小七应声后刚转身想重走入西边水廊,却见白黄月主仆与身后四名宫家奴婢已缓缓而来,她喜道:
“姑娘!四姑娘来了!”
白青亭自然看到了,可随着白黄月越走近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白黄月一走到水廊尽头转角处,她便迎了上前:
“四妹走得这般缓慢,可是走累了?”
白黄月本似抹游魂般走在水廊上。不知不觉便走出了水廊,对于迎向她的白青亭她亦毫无察觉,直到白青亭开口问她什么,她方恍过神来抬起首。看着近在咫尺满面关怀与疑惑的白青亭。
“四妹脸色这般不好,是身子不舒服么?”白青亭又问道。
“三姑娘……”菊清刚上前一步便让白黄月一个狠狠的眼神给瞪得退了回去。
莫说菊清头一回见自家姑娘这般阴狠地瞪她,让她吓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就说白府的姑娘们,一见白黄月一改往前软弱温和的本色。而露出这般强势的眼神来,也是令她们统统吓了一大跳。
一时间,个个不禁愣了神。
白青亭虽对往前的白黄月不甚了解,但自她归家后,她亦听了不少关于白府各个姑娘性情的描述,故而大概了解还是有的。
此时见白黄月明显与往日不同的蹊跷,她亦沉了沉心。
先前在来庄子路上坐于马车里之时,疾言厉色叫嚣着让白黄月去死的白紫衫,此时亦是紧张得心卟通卟通地如一阵密鼓紧锣,她死死地盯着白黄月。双手不觉恨恨地绞着手中的丝帕。
“喜鹊,你去细细问一遍,看看到底是谁竟敢怠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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