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熙瞥到欧阳舞的眼神,心虚从他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他一脸怨毒地瞪着欧阳舞:“简直是胡言乱语!”
此刻,他感到皇上眼光不善,不由跪倒地上道:“父皇请相信儿臣,身为西陵国的皇子,定然不会做出这等通敌叛国之事。”
皇后见到事情走向不对,忙开口道:“臣妾愿以项上人头担保,非熙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能做出这等事,定然是东晋国来的奸细!”
“舞儿已经嫁给重华,便是西陵的王妃!如今皇后娘娘口口声声说舞儿是奸细,这般血口喷人,岂非是心里有鬼?”
皇后的眼神愤恨地落在欧阳舞的身上,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看出个窟窿来!
皇上的视线在欧阳舞也夜非熙的身上来回徘徊,欧阳舞眼神坚定,夜非熙又是一副苍天可表的神色,他的心中一时不定。
太后心中是相信欧阳舞的,一个能做出这样好吃食物的女子,怎会有那般心肠。再则之前夜非熙假借她的手污蔑欧阳舞,想必如今这件事也是有所蹊跷。
夜非熙之前的所作所为都为太后不耻,对他的话多了一丝防备,如今见他口口声声说边防图是舞儿所拿,却又举不出确切的证据,便不禁怀疑到了他身上。
或许这个突破口真的在他的身上也未必!
太后见皇上还未做出抉择,不由威严道:“舞儿所言极是。非熙污蔑边防图是舞儿所拿,便搜查宁王府,如今舞儿怀疑非熙,搜查下四皇子府又为何不行?难道连还自己一个清白的机会都不给么?”
夜非熙一听太后的话,脸色莫名一白,心中闪过一丝恐惧。却很快镇定下来:“皇祖母说得是哪里话,此事与非熙毫无干系。”
皇上听完太后的话后深觉有理,便皱了双眉,道:“毫无干系最好,既然不是你所为,搜府便可还你清白。”
皇后一时愤愤:“这……”
夜非熙愤恨的瞪了欧阳舞一眼,她此刻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她的脸上带着坚定、委屈还有不甘,似是不查四皇子府她就誓不罢休!
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还是让她逃脱了,还将祸水引到自己身上,又见皇上和太后都这般说,已是推脱不掉,罢了,那边防图无论如何都不在自己府内,又有何惧?
这般想着,夜非熙的脸上带了些自信,道:“既然如此,父皇派人去搜便是,只是儿臣希望,若搜完皇子府后,证明非熙是清白的,非熙要亲自搜宁王府。”
说完,夜非熙挑衅的看着欧阳舞,他敢断定,那边防图定还在宁王府内,他一定要亲自搜出来,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欧阳舞看着夜非熙挑衅的眼神,眼中闪过一抹冰冷至极的笑意。
想亲自搜我宁王府?
只怕你没那个机会了。
皇上立刻便令人去搜四皇子府,心中倒也不抱希望。
在他心中,夜非熙并没有什么作为,纵然他再不懂事,也不会那边防图开玩笑,如此做只不过为了证明他的清白。
其实,说白了,夜非熙是他的儿子,欧阳舞是儿媳,孰轻孰重,自然是明了。
只不过,他的心中越发焦急起来,边防图到底是哪儿去了?
太后过来坐了一会儿,也有些累,站起身道:“舞儿,哀家有些乏了,你扶着哀家回芳华殿吧!”
皇后忙道:“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之前,欧阳舞不能离开!”
太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难道还信不过哀家?”
欧阳舞朝着皇上盈盈一拜:“在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之前,舞儿只会呆在芳华殿,不会离去,也不能离去。舞儿倒想看看,究竟是谁拿走了边防图,将这盆脏水泼在舞儿的身上。”
趁着扶太后去芳华殿的路上,她将空间中的海东青放了出来,海东青一个闪电般的飞跃便消失不见了。欧阳舞唇角含笑,待会儿只怕是会有好戏上演了!
出了御书房,欧阳舞一脸后怕的模样,扶着太后的手臂,小声道:“皇祖母,幸好您及时出现,否则舞儿或许要被屈打成招了呢!”
“混账东西,竟然趁着重华不在,这样污蔑你!”太后提起这件事,也是十分愤怒,拉起欧阳舞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幸好随云察觉不对,令我早些赶来,否则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一般光景呢!”
欧阳舞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甜甜地笑道:“只有有皇祖母在,舞儿便什么都不怕了!太后想吃什么,舞儿现在给您做吧?”
“好,好!”太后连连点头,这正符合她的心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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