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在后面遥望着太子的车,他还在为六殿下失踪的事情忧心,太子嘱咐,这件事不能让国王陛下知道,以免他老人家担心,所以,他也是最大限度的封锁了消息,但是,现在失踪的可是一个皇子,而且是在他的地盘上,如果上面怪罪下来,这个责任他担不起。
正哀声长叹,突然后视镜里出现了一只戴着小红帽的脑袋。
他惊讶的回过头,就见钟喻夕正笑嘻嘻的看着他。
“钟小姐?你。。。你怎么在车上?”
钟喻夕是在白芷的帮助下偷偷的藏在车上的,此时对着市长做了个鬼脸:“市长先生,你可不要把我扔下车哦。”
市长一脸无奈,连忙说:“那不敢,那不敢。”
纵使他情商再低,也能看得出来,这个小女生很得六殿下和太子的欢心,昨天太子更是在众目睽睽下将她抱上了楼。
钟喻夕刚说了一句话,便开始晕车了,她靠在车窗边上,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市长先生,我要睡一会儿了。”
“钟小姐,你睡吧,到了我喊你。”
钟喻夕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最近晕车的感觉格外强烈,她想,应该是水土不服吧。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车子停了下来,扎克尔的秘书希尔克叫醒了她。
钟喻夕第一反应就是跳下车,找了处雪堆哇哇的吐。
把胃里直吐出酸水来才感觉舒服了不少。
晕车的感觉真不是人受的。
希尔克走过来,递了瓶水给她,市长的这位秘书戴了副金丝边的眼镜,看上去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气。
“谢谢。”钟喻夕朝他点点头。
他也向她点点头,转身跟着市长往前走。
的地点选在边镜的一座教堂,教堂一楼是做祷告的地方,二楼是个大圆厅。
她怕被轩辕夜看到,所以悄悄的藏在大厅的柱子后面,而扎克尔也很快去忙的事了,没有时间顾及她。
大厅正中间摆着一张精雕的红木长桌,这一边,太子殿下已经就位,扎克尔坐在他的旁边,希尔克站在他的背后,而另一边的桌子还是空的。
不久,一行人鱼贯而入,走在最前面的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相貌虽然清秀,但是眉角眼梢却隐着一丝狠戾。
他的身边前呼后拥,显然身份不凡。
果然,扎克尔急忙起身相迎,笑道:“大王子殿下。”
原来这个年轻人就是朝阳国的大王子金贤宇。
显然他不懂本国的语言,所以借助身边的翻译跟太子殿下握了握手。
双方不做寒暄,单刀直入。
钟喻夕远远的听着,倒不觉得这是在,因为从始至终,桌上的火药味儿就从没有散去,反倒越来越浓。
她听不懂金贤宇的语言,无聊的观察着四周的地型。
这一层是个天井的结构,上面是尖尖的塔顶,四周围有木栏杆,栏杆后面是走廊。
正觉得哪里不对劲,忽听那边传来一声怒喝,原来是金贤宇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而太子殿下神色从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回看着他说:“条件就是这样,朝阳国让出不动海的半个所属权,我国在边界派驻军队,没有余地。”
钟喻夕想,这哪里是,简直就是一言堂,怪不得金贤宇会那么生气。
他先是气愤,然后突然阴侧侧的一笑:“太子殿下,既然你没有诚意,我也实话跟你说吧,今天我来这里也没有要的意思。”
他轻轻打了一个指响:“你觉得,今天你们还能走出这个教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