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喻夕一下坐起来,狠狠的推开他,晶莹的眸子里带了些嘲讽与灰败,声音不大却坚决的质问:“宵风呢?”
他的眼光瞬间阴冷了起来,跪在床上,重新将她抱进怀里。
她越挣扎,他就越使力,直到最后,她没了力气,床上的东西滚落了一地。
啪的一声脆响!
在这空旷的房间里格外的的刺耳,轩辕夜还保持着抱她的姿势,头却偏向一边,柔顺的发丝垂下来,挡住了眼里的一片黑暗。
钟喻夕掌心发麻,上面还留着皮肤剧烈撞击带来的余温,她咬着唇,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打了太子而感到害怕,相反的,那不屈的眼神透着无边的坚定与疼痛,盯着低着头的轩辕夜,一字字的说:“他是你弟弟。”
许久,一声凄怆的笑声低低的传来,他忽然抬起头,翻身将她压到床上,单手扼住她的脖子,那眼里的猩红似乎要滴落下来,“钟喻夕,别说得像你什么都知道一样,在这个皇宫里,永远别指望会有平凡人家的相亲相爱,生为皇子,就注定要在这场权欲的斗争中互相残杀,不择手段。”
她被他掐得喘不过气,大脑急剧缺氧,双手想要掰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动。
脖子上的压力,身体上的重量,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绝望的往下沉,往下沉。
就在她以为,这一次真的会死在他手里的时候,他突然松开了手,然后跳下床,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冰冷的声音随之传来:“没有我的允许哪也不准去。”
软禁?
她苦笑,摸了摸青紫的脖子。
刚才,生死只在一线间吧。
从床上爬起来,脚底和小腿都很疼,是被冻伤了,听人说,冻伤不易根治,天气一冷就会犯,而且伤口溃烂红肿,很难看。
身上也有发烧的迹象,毕竟在那样的温度下面呆了整整一夜,如果不是那个温暖的怀抱,她想,她可能根本就撑不过去,可是为什么醒来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了,就像是做了一场梦,让她在梦与现实间分不清楚真相。
这里是三楼,他不怕她会跳下去,但是她有别的办法。
从柜里子随便翻了几件衣服套上,将床单撕成一条条的接在一起,然后一头系在窗上,一头垂到下面。
这是她从电视里学来的招术,遇到火灾的时候,很多人这么干。
顺着布条滑下去,脚刚一落地,忽然肩上一紧,有道声音厉声说:“钟小姐。”
她听出是樊栋的声音,来不及多想,向后一个手刀砍下。
两人过了几招,钟喻夕竟然占不了丝毫便宜,樊栋似乎比初见的时候更强了一些。
她怕被轩辕夜发现,不敢久战,虚晃一招,一拳打向樊栋的左肋。
意外的,他竟然没有避开,肋骨被击中,一下子仰倒在地上。
钟喻夕愣了片刻,调头就跑。
昨天那辆越野车还停在院子里,她打开车门跳上去,用晚上的方法将车子打着,然后不管是油门还是刹车,轮着往下踩。
车子让她这一鼓捣竟然真的原地一顿,轱辘旋转着扬起地上的陈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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