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关着的门此时突然被推开,一股酒香随着关门带上的风扑面而来。
那人摇晃了两下,找到这张床,刚一躺下,就觉得身下压了什么软棉棉的东西,他再细耳倾听,就听见女孩儿微弱的呻/吟声,被酒精麻痹了的头脑此时忽然一个清灵,鼻子里蹿进一阵松木球的香气。
黑暗里,那双眼睛深如黑潭,慢慢的沾染上浓重的情/欲。
钟喻夕感觉到一只细长却有力的手正在解她的衣服,他的动作开始还温柔,后来两手用力一撕,薄薄的侍女衫就被他的大边将扣子全部崩掉,他大手一挥,将衣服扔到了一边。
明明该反抗,但是身边的热度竟然在他碰到她的时候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凉爽,像是久困旱田里的人忽然有了一口水,从喉咙到五脏六腑都畅快了起来。
她扭动着身体,浅声低吟,双手下意识的去推他。
那一声声少女的呓语胜过最好的邀请,他低吼一声,将她上身最后的束缚去掉,低头含住那颤抖的顶端,一下一下的逗弄。
理智完全被这陌生的情潮盖住,钟喻夕闭上眼睛,发出连自己都害羞的声音,身体微微的弓起,想要逃离,可是又想让他继续。
但是在她的潜在意识里,她不想,她不想。
黑暗中,他感觉到她的迎合,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脱下她的长裤,手滑进她的内/裤,感觉到那里已经湿润了一片。
她又害怕又慌张,在这片松木香中,竟然只想得到的更多更多。
“不要,唔,不要。。。”
当他分开她秀美的双腿,早已膨胀的坚硬往前一挺,锐利的疼痛夹杂着被撕裂般的恐怖一下袭遍了全身,本来迷糊不清的神志忽然有了一丝清醒。
外面一道闪电滑过,轰轰的雷声传来,一直未下的雨终于要来了。
她平行的视线借着这道光线只能看见他胸前张扬的飞龙纹身,这是属于皇子的标志,皇子到了十八岁的时候都会被纹上这个,象征着权利与高贵。
她知道自己清醒的时间不多,没做任何思想,一口咬在了那个纹身上。
她用了所有的力气,所以这一口咬得极重,浓重的血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开,紧接着便在他的抽送下,慢慢的沉沦,慢慢的凋谢。
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直到她晕了过去,酒精会让人无力,但是这种草却会让人情/欲旺盛,他把火热的种子全部释放在她的体内。
钟喻夕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雨还在下,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她急忙跳下床,身下剧烈的疼,她咬牙忍住,将沾了血的床单收拾好,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忙的跑了出去。
已经快凌晨了,她在雨里越跑越快,脸上有湿润的东西滑下,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
摔了几跤,弄得浑身上下都是烂泥。
最后一次,她趴在泥泞的水湾里,将脸贴在地上,任雨水漫过嘴巴,乌黑的头发贴在额头上,整个人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脆弱到可怜。
不管她怎样逃避这个夜晚的黑暗,但是却有一个不争的事实一直在鞭笞她:
她被强/暴了。
她在雨里苦笑出来,雨水滑进嘴角,混浊的苦,那坑脏的雨水仿佛流进了血液,把原本的纯净都冲散了,只有巨大的痛苦占据了思维的高地,将她一点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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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天没几条留言,你八哥我就不信看到这里,你们还能忍住不说话,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