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老隋朗读的偶然里,被他的头顶上的阳光照射,苍白的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
他这是在教我如何的释放那些蚂蚁,还是在教我如何的驾驭那些蚂蚁,还是等我释放了蚂蚁,他就一把火燎了它们,我有点害怕老隋的热情。
老隋把诗歌放到我手上,桃花眼里的忧伤居然翩翩的飞走了,是在我低头看诗歌的时候。
老隋昨天被老婆苗小娟点透了,青春期的孩子谈恋爱是很正常的,如果不歪门邪道的,还有可能在学习上是有帮助的。
现在最明显的例子,毛羽彤的学霸风格正带领他们的儿子,奔跑在高考的辉煌大桥上。
这说明,青春期的谈恋爱一正一反,不能一锤子把所有的可能都钉死。
老隋一脸得意的样子,比他下棋得到小金库里的钱还开心,他是觉得自己的孩子情商是有点低,要不到现在也没有成功的谈过一次恋爱。
好不容易有个爱害羞女孩主动点,还把儿子吓得不敢高声语,只能悄悄的和他分享,分享人家今天又笑了,又脸红了,这么简单的问题。
这个想法他可不敢表示出来,毕竟自己还要和儿子连成一片,享受儿子知识得来的奖励呢。
老隋的小心思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情商小有侮辱。
乔钺曾经也这样的说过我,他说我徒有虚表,不会利用自己长相的优势,建立一个美丽的后花园。
特别他的地下皇宫辉煌的时候,他带着我欣赏时,我就像一只没见过阳光的土拨鼠,灰头灰脸的跟在他身后,被他的口水浇个透心的凉。
难道我真需要一个高僧了吗?摸摸自己的头发,手放到下巴那里,点了好几下,这是老班聪明爆顶时的动作。
我被老隋留在书房里学习,学习诗歌,学习怎样发展自己的情商。
看来昨天晚上老妈带领着她忠实的追随者老隋,在书房里就策划这些诗歌散文了,这不是让我给人家女孩撒糖吗?这不是想要利用人家女孩喜欢我,盗取人家的知识吗?
他们怎么会知道,其实我也很想试试,试试我到底敢不敢释放自己的薄荷味的荷尔蒙。
我不释放自己的蚂蚁,是始终记得老妈给我的忠告,她说,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都会有最坏的方向。
阳光把绿色的植物照成一团糟的时候,英语老师又坐到了我们面前,这是因为生病的数学老师还不方便给我们上课。
英语老师穿了一件葱心绿的卫衣,显得她很年轻干练。
“我们今天不讲题,就讲一讲我刚毕业实习那段事吧。”我们这些傻孩子,居然有几个热烈的鼓掌了,我也在内。
我刚毕业的时候,有人说我个太小,压不住你们这样调皮的孩子。
说真的,若不是我父亲一位老教师逼着我学教育,我现在指不定真的在北上广发达了。
我的研究生身份让学校很骄傲,校长就把应届“最好”的一个班交给我,据说里面的孩子家长有几个身份特殊。
第一次进班级,我穿的很随意,站在讲台上感觉自己的位置高大威猛。
然而现实的夏日的暖风把我的骄傲吹到墙外的几棵果树上,我的骄傲就像果树上最红的果子。
你们知道咱们教室后面的几棵果树吧,每年暑假一过,果子就比叶子好看,硕果累累的压弯了枝条,很多熟透的掉落在地上,地上飘着腐烂的香气。
唯有几处高立树枝上不失艳丽的果子还在枝头,那果子的艳红让你垂涎欲滴,却闻不到一点的果香。
是的,红得太鲜艳的果子里有了虫子。
对,我的骄傲就是那条躲进果子里的虫子,我被眼前的孩子们吓到面无血色。
他们自顾自的玩着手里的东西,包括手机,包括游戏书,包括我都不认识的智力玩具,什么杀。
我的存在就像他们眼里的空气,一气之下,我把讲台上的东西甩出去了,尤其那盆长得胖乎乎的花,一看就是滥竽充数的把自己装进花盆里的草。
我就觉得那盆多肉太碍事,它挡住了我,没有人发现我的存在。
我不是生气,是害怕,害怕我自己的坚持。
当我的脚迈出班级门的那刻,我的师父,你们老师恰好的站在那,他黑黑的眼睛看向那些正在看我热闹的学生。
我们都静了,我师父拍拍我的肩,示意我站住。
他走过去把那盆多肉捡起来,很心疼的说:“这多肉啊也叫花,开出来的花虽然不大,但很有自己的特点,一朵朵都紧密,都是花苞蕾蕾。”
师父把碎了的花盆一点一点的掰掉,花土被花根抱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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