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顾星辞想了想,又道:“我好像等你洗澡来着,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秦觉噎住。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顾星辞这段时间似乎比之前更加嗜睡了。
她本来就喜欢睡觉,但是最近睡觉的频率比之前高太多。
听说她在学校经常午睡,晚上回来也睡得很早。
白天有些时候他不叫的话,她还会迟到。
特别是双休日的时候,她能呼呼睡一整天。
有些时候在楼下看着电视就睡着了,手里的遥控器掉在地上都没醒。
但是说梦话,好像昨晚是第一次。
“你昨晚有做什么梦吗?”
“啊?没啊。”顾星辞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不过最近睡眠质量好像有点差。”
“……”秦觉不知道她这个“差”是哪里来的。
明明一天睡上十来个小时,怎么还会差呢。
顾星辞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插上吸管一边喝一边回:“反正就怎么说呢……好像梦里负重五公里了似的,睡得昏昏沉沉的,还很累。”
综合她这段时间的反应,以及她刚才的话,秦觉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他看了眼她手里的酸奶,问:“你生理期不是这两天?”
“是吗?”顾星辞愣住,她仔细算了算时间,“诶,好像真是诶。”
秦觉手一抖,从楼梯上下去把她手里的酸奶拿下来放在一边,他牵着她的手往客厅走。
顾星辞一头雾水,回头还看了看自己刚打开的酸奶,有些不舍。
她被按在沙发上坐好,秦觉就站在她对面,像是审视犯人一样,单手叉着腰,皱着眉问:“上个月的生理期正常吗?”
“……”
这问得顾星辞又是一愣。
看她的表情,秦觉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上个月刚开学太忙了,好像……没来诶。”她当时也没注意这回事。
现在一看,她从上个月大姨妈就没来诶。
短暂的沉默后,她吸了口气,像是想到了什么,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怪不得我最近身体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呢,我是不是该体检了啊?”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而秦觉已经把她的鞋拿了过来。
顾星辞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秦觉蹲在自己脚边,在帮自己穿鞋。
“干嘛啊?一早就要出去吗?”
“我还没吃饭呢。”
秦觉没说话,表情却格外严肃。他去楼上取了外套把顾星辞包裹的严严实实,拿着车钥匙就带着她往外走。
“诶,你不冷吗?”顾星辞看他不穿外套,还有些疑惑。
秦觉哪里顾及的到自己。
虽然表面淡定,但心里有多慌只有他自己知道。
上车后,他安全带都扣了两遍才弄好,看得顾星辞有些摸不着头脑。
直到,进了私人医院,进了妇产科检查,顾星辞好像才反应过来。
单人沙发上,她坐在那东看西看。
而秦觉则站在一旁,坐立难安。
结果还要十分钟还能出来。
顾星辞打了个哈欠,又困又饿,“我饿了,我想吃酸辣粉。”
“实在不行,过桥米线也行。”
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