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传出女子一阵阵尖利的哭嚎声,夹杂着丝丝缕缕浓重的喘息。
女子杂乱的怒骂给一巴掌抡了下去,顿时没了声音。
守在帐外的两人,一个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哥,真真是太,太不会怜怜香,香惜玉啦。”
“嘿嘿,嘿!呃?队长!”
熊吏黑着一张脸,唰地掀开那大帐,只见昨儿给马刀掳劫来的女子正被推放在地上,衣衫尽褪。
马刀一脚抵在她腰上,两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女子先前歇斯底里地挣扎尖叫了一通,如今好像完全没了气似的,半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神情好不惹人怜爱。
“马刀!马刀!”熊吏一把将敞着外衣的男子拽了起来。
马刀火冒三丈地摔开熊吏的手,很不耐烦地横了他一眼,“干什么?不服气老子先上?那一会儿等老子玩够了,给你不就得了。”
“你!”熊吏火冒三丈地瞪了他一眼,“我不像你,整天就是女人女人的。你早晚有一天会玩出祸事来!”
“玩出祸来又怎么着?我大哥是神武团二团长,出了天大的事都由我大哥罩着,我怕什么。在这红河平原上,谁敢不给我大哥马球面子?”马刀哼了一声,重重挥开熊吏,“别在这儿碍事,等老子爽玩了,自然轮到你。”
“马刀!”熊吏一把抓住他胸前衣襟,怒而吼道,“现在不是你贪女人的时候,跟我去见一些人。”
“见什么人?”马刀没好气地摔开熊吏,“熊吏你是不是不想当这个队长了?今天吃错药啦,敢跟我叫板?我告诉你,能不能当这个队长还不是我大哥一句话,你别以为你跟大团长那点芝麻绿豆的关系就能压过我马刀。我跟我大哥那是打不死弄不散的亲兄弟骨肉关系,你跟大团长,顶多也只是沾上那么点儿远方姻亲关系罢了。”
“这些人你不能不见!就连团长见了也不敢不对他们恭恭敬敬的。”
马刀停下了扯拉熊吏的举动,狐疑地望了熊吏一眼,“噢?是什么人,竟连大团长也要给几分脸色?”
“嘭!”
一颗人球给踢出大帐,轰隆匍匐在赶来的马刀、熊吏等人脚下,哼哼唧唧半天竟没爬的起来。
马刀一看,正是他的跟班王茂,忙将他拉起,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马马大哥,里里面的人太太扎手了,小的就说错一句话,就就给扔扔了出来,差点去去了半条小命。”那叫王茂的男子擦了擦两管鼻血,心有余悸地望了身后帐子一眼,“马大哥你小心些。”
马刀的脸沉了下来,正是打狗还得看主人面呢,王茂这小子,虽然平时毫无建树,又贪生怕死,但到底跟了他这么久,打了王茂就等同于不给他马刀面子,不给他马刀面子就是不给他大哥马球面子,这当中的关系可就大了去了!
马刀唰一声掀开帘子,弯腰钻进营帐。
这一眼瞧过去,当即吸了口气。
几十把刀刃亮晃晃地对准了他,只要自己再踏进一步,就准会被刺成个马蜂窝。
“各位,各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熊吏见状,急忙上前打圆场。
马刀的目光掠过这些面无表情的年轻杀手,锁定在人群之后的一男一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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