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根手指经得起这么狠命往下掰?骨节喀喀作响,有断裂的趋向。
疼得店小二涨红脸,哭爹嚷妈的直叫,“哎哟哟,哎哟,唉呀呀呀,客官,您您,哎呀……”
“小爷我一百宝石币一晚上,就住这么个破屋子,付的钱还少了?竟还敢来讹我?怎么,真当我是冤大头?”玄凰冷眼一眯,相当不高兴。
抢钱也不是这么个抢法,抢的一点品味都没有,玄凰不怎么乐意了。
花钱就是图个高兴,这么个明抢法,她心里不爽。
松开差点给她掰断手指的店小二,玄凰眼一沉,阴郁地说道,“你给我仔细绷紧你的皮,别让我有机会抽你。现在立刻给我收拾屋子,有一点灰尘有一点不合我心意,回来后你仔细着点儿,看我剥不剥你的皮。”
“是是是,小爷爷,小的明白,明白了。”店小二哭丧着脸,哪里还敢回嘴,只能暗地里自认倒霉,怎么就遇到这么个抠门的,不给小费还找打,真是太倒霉了!
玄凰懒得管他是否哭丧,出了门扬长而去。
那小二瑟缩在门边,见她出去了,这才松了口气,把嘴用力一扁,冲着门外她离去的背影用力地“哼”了一声。
这几天,东都城跟过节似的,大街上也是人满为患,这学院排名赛还真是盛大,都赶的上一年一度的上元节了。
普通百姓街头巷尾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四大学院排名赛,说是说四大学院排名赛,但参赛的又何止四大学院。
只不过因为这每年排来排去,四大学院总归是在前四,也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叫着了。
像森林学院、厚土学院那种的小学院自然年年都来参加比赛,权当是积累人气,求个经验,其实也就是年年当陪衬的绿叶衬托红花的。
玄凰在街上逛了老半天,也没打听到什么名堂,有点泄气。
一摸小肚皮,还有点饿了。
午饭就吞了那么几口,走了一个多时辰怎么不饿?
瞥眼见到一家名唤桂花楼的门外排着长龙,就好奇过去看看。
拉着一名大妈一打听才知道,这桂花楼是做糕点出名的,做的招牌桂花糕那叫一个远近驰名。
玄凰看也打听不到啥,闲来没事,就也排起了队,打算尝尝这桂花糕到底有多好吃。
“让开,让开让开都让开!!”
本来都排得好好的,给人随意一冲撞,队伍便溃散的不成样子。
有几个嘴欠的老百姓,开始不清不爽地骂开了。
玄凰一眯眸,抬头看去。
一顶华盖软轿停在了桂花楼门前。
帘一挑,出来一名桃红衫子、珠翠环绕、蜂腰娇臀美妇人。
趾高气扬的老嬷子,托着美妇人骨节匀称的细白嫩手,一脸的奴才相,谄媚直笑,“娘娘,老奴啊,已经打听过了,这桂花楼的糕点可是出了名的好。娘娘想学做糕点,讨爷的欢心,跟桂花楼的大师傅学学,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苏嬷嬷,你这回算是机灵的,差事办好了,回去重重有赏。”美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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