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出发,还是选择了最有利于自己的时间。
以温士玑对小孙女的疼爱程度,姜羽生丝毫不怀疑温士玑会不按照自己要求前来。
春日,暖阳悬空。
白杨林内,一位黑衣少年将一位女童抱上一匹白马,女童一身红色风袍,嘴里不停欢乐叫喊,再看白皙脸蛋儿,竟是像一个瓷娃娃。
“哥哥为何戴着面具?”
“哥哥长得吓人,自然要戴面具。”
“哥哥,快些让马儿快点。”
“不可不可,马儿颠簸,怕摔到小艾。”
“不怕不怕,爷爷老古董,从不让小艾骑马,还是哥哥好。”
“小心些,一会儿爷爷就来了,怕是要训斥一番。”
“无碍无碍,爷爷最疼小艾,小艾帮哥哥说情。”
......
当温士玑心火熊熊赶到白杨林之时,竟是有一丝劳累之感,一位少年和小孙女欢乐的笑语远远便传到自己的耳朵之中,温士玑心有诧异:难道是谁弄的恶作闹剧?
直到来到眼前,温士玑才看到一位戴着面具的黑衣少年,黑衣少年看到温士玑忽然止住笑声,浑身散发出仇恨之息,温士玑知道便是遇到仇家了。
“哥哥,快抱我下来,爷爷生气了。”
小女童被姜羽生抱下马,朝着温士玑奔跑过去。
温士玑见黑衣遮面之人未有丝毫阻拦,心里又更加诧异。
姜羽生用充满寒意的语调道:“温行判自当放心,我未曾伤害小孙女丝毫,亦不会用其要挟与你,只是利用她将温行判寻来而已。”
温士玑将小孙女抱在怀中认真检查一番,放下心来,问:“既叫我温行判,自是故人来寻,然听你为少年之声,可是来寻仇的?”
“自然是!”
温士玑:“我早已不做行判,不知少年为谁寻仇?”
姜羽生:“此时自然亦不能告知,若今日我胜,再说也不迟,不会让你带着疑惑而死。”
温士玑:“倒也坦然,先谢过你未伤害小艾,但掳我孙女,你今日怕也是活不成了。”
姜羽生:“未可知。”
温士玑将小艾放在地上,蹲下摸了摸小艾的脑袋,道:“小艾听话,小哥哥和我比试武艺,你暂且躲在树后,莫伤了你。”
温士玑在小艾体内灌入真气,小艾闭眼睡去,然后温士玑将小艾放在一棵巨树之后,重新回到少年身前,感受到少年滔天怒意,道:“你不是我对手。”
姜羽生道:“我自然知晓。”
温士玑又道:“你既不是我对手,可知如此前来便是送死?”
姜羽生:“有些人不死,我活着便无甚快乐,有些人死了,我便心中安慰了。”
温士玑突然杀气涌现,身上的锦绣衣袍烈烈生风,道:
“不论你为谁寻仇,你便下去和那人一起作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