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云水星的美食们!!!”席千岁望着建筑下悠远无边的水色,眼里布满星光。
跟着下了飞行器的阿花小心脏噗通噗通的,生怕这位什么时候饿了把自己都给吃掉。
说起来都是泪啊。
阿花为自己掬了一把心酸泪,要不是当年一失足,怎会落得如今的千古恨啊。那一年的辐射星还不是如今这般黄沙遍地的模样,浅浅的还有几分绿色,它还是一颗蛋,一颗化石蛋,别问它怎么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是颗化石蛋。
饿的眼花的席千岁还是个没多大的小孩,走起路来还有几分跌跌撞撞,她趴在河沟边喝水,那水底沉淀了无数黄沙,流动的水色偏向清澈,却不保证是否可以饮用。
而那个时候的席千岁的眼里除了黄沙,便是觉得什么都能吃。
正巧当年黄沙才经过震荡,埋在地底深处的东西也被这一次震荡翻了出来,裹满黄沙,坚硬的像块椭圆形石头的阿花还不知道有没有生命迹象。
饿疯了的席千岁只想砸开这颗蛋,不管是什么,能吃就好。
后来,蛋始终没有被弄开,席千岁也被其他人捡回去喂了点吃的,这颗石头蛋就一直被扔在屋子的一个角落,好几年下来才突然裂开,孵化出阿花。
他们都以为这只是一只普通的动物,却不知道它过分聪慧,每当席千岁盯着它流口水的时候,它就会“唰”的跑到外面去,或多或少的弄来别的东西,好让她移开那双虎视眈眈的眼。
如今想来也是很久了,要不是席千岁这么一句话,它还想不起来那些年被饿狼(饕餮)支配的恐惧。
阿花死命的摇了摇脖子,一晃一晃的甩着肥臀追上去。
落后一步下来的闽如行抬头看向远方,然后笑了笑消失在原地。
阿辞,莫急,我很快就回来了。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到达云水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天幕上倾斜的太阳洒下余晖,温温暖暖的,更是唤起她的饿意。
云水星的美食街早早开了摊子,糖水铺子里的糖水色泽艳丽,清香甜蜜扑鼻而来,每一杯也好看的紧。
透明烘烤机里旋转的烤肉,蜂蜜水刷上去“呲啦”一声,油水烘烤,蜜色诱人,刀刃划下,整齐的排列好,真是格外勾引人。
阿花看着席千岁发亮的眼,心底一寒,默默的跟上脚步,看着她只顾自己吃喝,而忽视自己:宝宝有点委屈,但宝宝不敢说。
后知后觉离开飞行器的人们面面相觑:得,傻眼了。
搭乘黑飞行器一般不是正规飞行器不到达,就是被迫离开,鲜少有自愿离开去外面的,因为他(她)们脱离外界太久,养不活自己。
在云水星下来的乘客不多,偏生就这三两个的还胆子小,没敢和家里人透露这路上遇见的情况。
倒是其余还在飞行器上的人,面对这一连串的星盗,默默偏离了航线,好人做到底的送他们到最近的警署星。
警署星是主要关押重犯的星球,本身就属于废弃星球,但是重犯在里面吃好喝好的也对太多人不公平了,于是就生出了一个新的想法,劳动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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