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所以大概要到过年,我才能摸清那个人的势力和动向,到时候等沈石峰弄到了地图,我自然会办我的正事。”
“你有安排就行,爹就担心你玩的忘记了正事。”
封序笑道,“儿子玩是玩,认真的时候也是极认真的,他不知道皇上派了人来南安城,对外所有人只知道南安城来了一个新县令,可没一人知晓跟着新县令一块来的,还有新任指挥使,我这段时间吃喝玩乐,一是确实无聊没事做,二也是能通过当地商户公子哥们的嘴了解一些周边的情况,三就是迷惑所有人的眼睛。”
封平章笑道,“爹就知道你惯常的心眼多,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他挥挥手,让封序下去了。
等封序走到门口,他又喊住他,“最近没再欺负苏家的那位苏姑娘了吧?”
封序额头抽了抽,对着门的脸没动,只抿唇道,“儿子才没那样的闲功夫去欺负她呢!”
封平章有些不太相信,“你没闲功夫欺负她,做什么去买她亲手绣的璎珞穗子?你是不是又趁机敲诈勒索她了?”
封序扭回头,瞪着封平章,“爹你到底是相信我的话呢,还是相信那姓苏的商户女的话?”
封平章毫不客气地道,“在这样的事情上,爹相信她,不相信你。”
封序噎住,知道那天晚上他被他爹亲自给逮着了,一时半刻也没办法让他相信他,他只好不再言语。
封平章见他沉默了,以为他真的又借着买璎珞穗子的时机为难了苏尔娇,厉声警告他,“以后不许再欺负苏姑娘,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别人会怎么看待你,看待爹爹,看待这南安城的县令父母官?”
这次封序是真冤,可他也懒得同他爹解释,便心不在焉地应一句,“知道了!知道了!”
说着话,往前走两步,拉开门就出去了。
回去后窝在榻里,莫名又开始不爽起来,他抓起腰间的玉佩,看着那璎珞穗子,恶狠狠地道,“都是你惹的祸!”
这个你到底是指璎珞穗子,还是指苏尔娇,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竹金见少爷自言自语,盯着那个璎珞穗子的眼神像盯着一个结了百年多恩怨的仇人似的,他忍不住瑟了下肩膀,往后退了一步。
封序把玩了一会儿那个玉佩,起身去洗漱,然后上床睡觉。
之后的日子他还是花天酒地的过,以至于南安城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新上任的县太爷有一个不务正业又纨绔不羁的二儿子。
在封序不务正业又纨绔不羁的名声流传在南安城里的时候,苏尔娇正在如火如荼地为即将来临的八月十五做准备,为这一年一次的中秋节佳礼商户大批拼比赛做准备。
转眼小半月就过去了,终于在八月十四日这天,各商户们都聚集在了八珍酒楼里。
封序一早就过来了,还是点了他常用的那个包厢。
他倚靠在窗户边上,抱臂看着楼下闹哄哄的马车以及人群。
苏家的马车一停靠,他便眯眼看了过去。
先下来的人是苏老爷,然后是苏夫人,再之后才是苏尔娇。
这是自那晚他把她欺负哭了之后,事隔近一个月的时间,封序再次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