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几人回到米铺,见了李德和粱老叔,说了在酒楼的事情。李德有些吃惊,听说有驸马的孙子尚书右司郎的公子还有礼部推官的公子,这些人要和李向斗诗,急的团团转。
李向不解就问他为什么着急。李德说道:“向儿,你是不知道,这几人都是洛阳城中有名的纨绔,再加上一个刑部侍郎的儿子,并称洛阳四虎。在洛阳这块儿地方,除了皇上,还没人能管的了他们呢。”
李向只是微微笑道:“二叔过于担忧了,我就是和他们去比比诗词,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情,他们能把我怎样。再说了,我也是堂堂的河南都尉使,陛下钦差,还会怕他们几个官宦子弟?”
“哎呀,你这个孩子!我说的不是他们几人,是他们的父辈都在朝为官,要是和他们交恶了,以后在朝中你不是举步维艰了?”李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李向再次笑笑说道:“二叔,放心吧,一定没事的,你忘记我这次来不是还奉了皇后的懿旨要去找宇文士及吗?先和他儿子打打交道也好!”
“哎!”李德一见李向不听他的,也没有办法,甩了一下袖子,唉声叹气的坐到了椅子上。
李向这才回过头问粱老叔金谷园在哪里。粱老叔笑着说道:“要说金谷园那可是大有来头的。”
说着给李向泡了一壶茶道:“金谷园在洛阳城东北,龙光门外一里处。相传是西晋石崇(注1)的私人家宅,占地几十里,楼榭亭阁,高下错落,金谷水萦绕穿流其间,鸟鸣幽村,鱼跃荷塘。因山形水势,筑园建馆,挖湖开塘,园内清溪萦回,水声潺潺,实在是个好地方啊。”
李向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前世曾经在书中看到过这段故事,石崇斗富绿珠坠楼都发生在这里。只是后世这座闻名的金谷园却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能去金谷园一观,倒也让李向激动不已。
看看外面天色还不晚,李向决定去一趟太守府,见见宇文成都,好歹要去拜见宇文士及的,还是和宇文成都见一面比较好,何况宇文聪还在那里。
回身去找程咬金,早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李向摇摇头,出门叫上两个护卫朝着太守府走去。
太守府的人都认识李向,知道这位大人现在可算是洛阳的大官儿,得罪不起,连通报都没有,直接就放李向三人入府了。
李向对太守府相当熟悉,一路毫无障碍的便到了大厅,见没有人在,直接朝着后院儿走去。
刚到后院,就见一个胡人大汉在那里练刀法,大砍刀虎虎生风。李向停住脚步看着他,心里道:“怎么太守府里会有胡人呢?”倒是也不怎么稀奇,当时胡人护卫也有很多的,只是突兀的在这里看到还是有一些惊讶。
达尔干也看到了李向,收起刀看着三人。李向见人家不练了,就走过去问他宇文成都在哪里。达尔干听不懂,摇摇头。李向只好自己去找,后面两个护卫经过达尔干时,嘴里嘀咕了一句:“臭死了!”
胡人成天都是和牛羊待在一起,身上天生就有一股动物的味道。达尔干来隋朝好几次了,也经常听汉人说他们臭,久而久之,便知道臭是什么意思了。听两人这样说,他一把抓住后面一人,就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话,脸上满是怒色。
被揪住的护卫看看达尔干的面色就知道是在骂人,当下也骂开了,另一个当然过来帮腔。这下达尔干不干了,草原上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决斗,但规则是一对一,最看不起着这种帮腔的人。
他直接就把砍刀亮了出来,又是一阵胡语。两个护卫倒是吓了一跳,往后一撤,随手就把佩刀抽了出来,他们以为达尔干要杀人。
李向一个不注意,三人已经对峙开了。他赶紧过来问两人怎么回事,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经常见到胡人,也会骂两句脏话,从来没有因为这个就动刀的,所以两人也没往那里想。
李向见弄不明白怎么回事,又不能先离开,只好大声叫道:“宇文成都出来,我是李向!”
宇文成都就在前边一间屋里,陪着含云说话。这几日含云的病已经见好,也不用成日躺在床榻上了。于是成都总是来陪她散散步,说说话,倒也过得舒心。只是两日前宇文聪被押来后,成都就开始担心了。
只要和李向扯上关系的人,都没有啥好事。问完宇文聪事后,他连夜就去了宇文士及那里,将事情说了一遍。宇文士及也没想到宇文聪会自作聪明干下这种事情。虽然以前也是常干,但对象不一样,现在被抓,事情就不好处理了。
想了半天宇文士及还是让宇文成都先回去,等李向来了,带他过来就好,怎么处理再想想。成都只好回府,但心里隐隐觉得宇文家的祸事要来了。
在屋中和含云说笑着,突然听到外边李向的喊声,便出屋往外一看,真的是李向来了,便快步走了过来。含云也经常听成都说起李向,便跟在后边来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到李向的两个护卫和达尔干互相敌视着,成都就问李向怎么了,心里却想李向还真的是到哪儿,哪儿有事情,刚来就出问题。
李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叫成都问问那个胡人。正好含云在,便问达尔干。等事情弄清楚了,几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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