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寺里住了这么多年,哪个犄角旮旯没被你看过?快去,给我打桶水来,我还没洗脸呢!”
“啊?……”
“‘啊’什么‘啊’?师叔疼你这么多年,让你给我打桶水不应该啊?你小子可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啊,想当年你尿炕的时候……”
“哎哎哎…您别说了!我这就给您老人家打水去!”智清见他又要提当年尿炕的丑事,连忙答应给他打水,不想听他在这唠叨。
智清提着木桶跑到井边,熟练的将桶放到井里,打出一桶清澈甘甜的井水,然后又提着水桶急忙向他二师叔的门口走来,当他回到门口时,却见惠法并没在原地等他。“师叔人呢?估计是进了屋子了,不管他了,把水放在他门口吧。”
“二师叔,水我给你放在这了,您别忘了洗你那张老脸啊!”智清伸着脖子想屋里喊了一句,然后飞快的离开了后院。
昨天晚上,经过几位管事的长老商议,决定把紫云姑娘暂时安排在前院的厢房里,因为厢房本来就是招待香客们的处所,既然紫云是客人,又是个姑娘家,寺里肯定也不能怠慢。
热心的长老们取来些干净的被褥,又将往日招待女香客用的面盆、衣架、妆台之物给收拾过来,惠法师父知道紫云脚崴了,还特地拿来了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用的狗皮膏药,还吹嘘说:“此膏药集百草精华,舒筋活络,活血化瘀,贴上就有效果,五贴一疗程!”
紫云看到师父们这般热心,也是着实感动,虽然她不喜欢那狗皮膏药的味道,但看到惠法师父一脸热情,也只好笑纳了。
智清推开院门,悄悄的往紫云住的那间厢房走来,此时的他也不知是何原因,一心只想着来见那位机灵可爱的女施主。
“也不知道她在这里睡得习不习惯?山上的夜里要比城里冷许多,不知道她夜里冷不冷?对了,她脚上还有伤,虽然师叔给了她狗皮膏药,也不知她会不会用,贴上有没有什么效果?”
智清带着满脑子的担忧和疑问,总想快点见到这位认识才一天的妹妹,他迈着急速的步子,没有声响的来到了紫云的房门前。
智清站在门前定睛一看,却见那房门是关着的。“咦?难道她还没醒?不对啊,我这闹钟声音够大啊,整个江都县的人都醒了一半,她怎么会不醒呢?哦,我知道了,估计是在屋里穿衣服呢,我还是先叫一下门为好。”
“女施主!女施主你醒了吗?贫僧可以进去吗?”
智清就这么猥琐的叫了一声,里面却没有人答应,难道她没听见,还是她不愿意让我叫她“女施主”?算了,还是叫她“紫云”吧。
“紫云姑娘!紫云!你醒了吗?我是智清啊,快来开门啊!”
智清这声呼喊,不光改了称呼,音量也提升了不少,可是房间里依然没有半点声响。这下智清可就急了,他不知道那位姑娘到底怎么了。
“坏了,她不会死了吧?一定是我惠法师叔的狗皮膏药有毒,他那膏药给男人用还行,怎么能给女人用呢?可恶的惠法,我跟你没完!”
智清急忙就要推门而入,可是当手指刚刚触及门板之时,只听“吱”的一声,门打开了。原来这房门并没有上栓,房间里也空无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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