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树成了她的徒弟,自己似乎比以前温柔了,怎么就把百戒给他了?这可是自己平常都舍不得用的。回想着过往种种,从来都孤身一人的她多了一个徒弟。这夜,她做了个奇怪的梦,有一个人对她微笑,而她叫那人师父,“师父,师父……”花雨默突然惊醒,真是个荒唐的梦呢。
……
“弟子给师父请安。”
“嗯,可背会了?”
“是。”
“说吧!”
“说什么?”玫曦徊疑惑。
“无礼!谁教你这样和长辈说话!”花雨默厉声呵斥。
长辈?是呀,她若不算年长又有谁敢说自己长呢?
“弟子不知该说什么,请师父指教!”
“你真不知?”一挥手,百戒出现在花雨默手中。
玫曦徊顿时明白了过来“残害生灵,弟子知罪。”
“当如何?”
“百戒鞭二十。”
“嗯。继续说。”
“弟子愚钝,请师父明示。”
“那先把二十百戒鞭翻倍打了,后面的等你想起来再说。”
“咻”百戒所化的鞭子已经落在玫曦徊身上,玫曦徊应声倒下,又立刻回到原来的位置跪着。
“你就这点能耐吗?念你是初犯,我也才只用了一成力而已!”
“咻咻”玫曦徊已然纹丝不动,头上却已挂满了汗珠。
“咻咻咻”灵魂也煎熬着,泪水早已落下。
“咻咻咻咻……”玫曦徊
纹丝不动,但他知道,倘若突然停了,他必定比原先摔得更惨惨,果然,百戒鞭停下时,玫曦徊远远飞出,撞向远方的墙,噗通一声落下,又重新回到原来的地方跪下。
“你放心,没流血,我最讨厌血腥,痛却是不会少的,你若还没想好也不着急,可以在这里慢慢想,以二十鞭为基础,每天翻倍即可。你要知道,做我的弟子也不是容易的,”她转身便要离开。
“别走!”
花雨默没有理她,继续往前走。
“师父我说,我说!“
花雨默闻声停了下来。
“我是故意的,故意在花海作乱,只为让您注意,引您前去。”他哽咽地说着,眼泪不由自主的留了出来。
花雨默蹲在他面前轻轻拂去他的眼泪,“别哭,我的弟子就算是流血也不能流泪。”和声细语却也斩钉截铁。“你倒是聪明,却不用在正途上,今天我不想打你了,但你要回到花海去。”
闻言玫曦徊愣了一下,这打都挨了,哪还有走的道理?“不,师父,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