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边,被揍的魏可敬被人抬到魏可晴面前。
魏可晴看着被揍成猪头的弟弟,怒不可遏的拍桌,“好个南璃月,明知道魏可敬是我弟弟,魏相的儿子,居然还敢把人当成这样,真是眼中半点没有我们魏家!”
“姑奶奶,奴才看到一件十分诡异的事情。”双瑞想到之前一幕,忽然间说道。
魏可晴问:“什么事情?”
“奴才看到南璃月在打少爷的时候,眼中掠过一抹红光,那眼神凶如恶鬼!”双瑞禀告道。
魏可晴立刻看向双瑞,“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又多了一个南璃月身上的诡异之处,魏可晴仔细确认。
“奴才没有看错,对方的眼睛,在那一刻,变红了!”双瑞回忆了一下,肯定说道。
双瑞是魏家的人,魏可晴比起大夫来,更信任双瑞。
顿时,魏可晴勾起一抹笑:“看来不用在试探了!南璃月,定然是邪祟!”
她就说,当年南璃月明明死的不能再死。
怎么五年后又活了?
原来现在的南璃月已经不是人了!
“双瑞,你立刻回府一趟,将这件事情告诉我爹,让我爹安排一下!我要皇上亲自下令,烧死南璃月!”魏可晴双眼发狠,拧眉残佞道。
既然留了尸体,南璃月还能回来。
那这一次就烧成灰烬!
……
魏府。
魏相看着自己被揍成猪头,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儿子,又看了一眼双瑞,确认道:“可晴当真这么说?”
“是,姑奶奶说了,那大夫是她的人,另外奴才亲眼看见,半点不敢作假!”双瑞恭敬道。
魏相看看儿子,就见儿子,哎哟哎哟的醒来。
“爹,我要南璃月,我一定要南璃月!”
魏相皱着眉头,看着一旦看重某个女人,就非得弄到手不可的儿子,眼中一狠。
南璃月若当真如此诡异,那便不留她。
翌日早朝。
西浅国钦天监上朝,奏书京城之中怨气冲天,有邪祟作祟,企图乱西浅国的根本。
凌非墨最在意的除了自己,便是皇位,一听此言立刻问道:“邪祟在哪?”
“回皇上,臣夜观星象,发现邪祟在东南方向南王府上方!”钦天监双手贴着,恭敬回禀。
“南王府?”
凌非墨提起南王府就想到了南璃月。
尊月堂堂主说过,南璃月是他的贵人,南战痕夫妻在南王府良久,从不曾听钦天监说有怨气邪祟。
目中略过一抹深沉,“钦天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南王府有邪祟?”
“回皇上,臣卜算到那邪祟,乃是一没有脉搏,在被镇压时,会双目猩红之人。皇上可派人前往南王府查询,正常人,就不会没有脉搏!”钦天监言之凿凿道。
朝堂上的大臣,纷纷不动声色交流眼神。
南王府。
死人。
都是人精,谁看不出来,这件事情透着诡异?
“哦?没有脉搏之人,也能正常行走?朕倒要看看,是怎么一个邪祟?摆驾,去南王府!”凌非墨面上一副好奇,然而内心却不免想到南璃月。
要论死过之人。
非属南璃月不可。
至于怨气,他杀南王府满门,又逼得南璃月当年自尽,若真有怨,南璃月对他也不是没有。
然,尊月堂堂主又道南璃月是他的贵人。
目前南璃月的回归,替她安抚住了魏相与南战痕独大的局面,又让孙家不在闹腾,看着的确有几分贵人的模样。
为此,这件事情,凌非墨上了心。
此事从朝堂之上被提出,皇上当即摆驾,钦天监,乃至朝中的大臣,便也一个一个的跟上。
自打入宫,虽然不得凌非墨信任,但能跟在凌非墨身边的宵风,默默跟上,心中却有些隐隐担忧。
此事一看就知道是冲着南璃月而来。
不知道南璃月有没有化解之法,若是南璃月当真被确认为邪祟,那么他这个与南璃月有些关系的尊月堂神医的徒弟,只怕也落不得好。
他有心想要给南璃月传信,然而余光看向周围的护卫,压下了这心思。
凌非墨中毒,如今小心谨慎的紧。
他如今还未曾完全取得凌非墨的信任,实在不可轻易妄动。
至于南璃月……
那女人连他的容貌都能改换,轻而易举就安排他一个身份入宫,想来应付这事情不是什么难事!
另外,若她连这种算计都应付不了,那么他也需要重新估量一下南璃月的价值。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宫,以凌非墨为首,百官跟随,踏入南王府。
南王府。
早早等待的魏可晴接驾后,听到钦天监说南王府有邪祟作乱,一副你怎么知道的惊讶,道:“钦天监也察觉到了?那邪祟的怨气竟然压都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