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把药丸给他灌下去。
“嗷嗷嗷——”南秋原喊了几嗓子,“救命!救命,妖女要杀——”
他闭着眼睛嚷嚷,声音骤然停了,他……好像听到了自己说话的声音?
他不是哑巴了?也不是聋子了?
“不嚷了?”南璃月双手抱臂看着她,“再嚷我又让你变成哑巴。”
南秋原立刻捂住嘴,瞪着眼睛朝南璃月摇头。
“说吧,你老是跟着我干什么?”南璃月问道。
拓跋余来的那天晚上,这小子就在她房间里鬼鬼祟祟,深更半夜的,究竟想干什么?
“我……你睡了我们的院子,我想让你离开这里!”南秋原小心翼翼的回答。
南璃月扬眉,“什么叫你们的院子,你可知道,你脚下踩得南王府都是我的?”
“我爹爹说了,当年你出卖南王府,是他重铸南王府的辉煌,你凭什么一回来就坐享其成?”南秋原稍稍有了些底气。
南璃月愣是被气笑了,“南战痕竟然是这样跟你说的?他就没告诉你,当年屠了南王府上下几百口人命的事情,他是知情者!而我,是被蒙在鼓里的!要说起出卖,他才是那个内贼!”
南秋原愣住。
“你知道吗?当年南王府最小的孩子才几个月,如今早已成了一堆森森白骨,你能想象出你爹有多狠的心吗?”不是南璃月想跟南秋原一个孩子较真,而是她真的不想看到南秋原在南战痕的欺骗下过一辈子!
南战痕他敢做那样的事情,就得勇于承认。
南秋原面露惊恐,“不……我爹爹不是那样的人!”
“他是不是那样的人,你长大以后就知道了。”南璃月不在和他多说,“那天我和拓跋余的对话,你都听进去了,在我计划未完成之前,我是不会开口让你跟别人说话的。以后没事儿少在我面前晃悠,吃了这颗药丸,赶紧走吧。”
她以为,还得和南秋原费一番口舌,甚至用强硬的手段,才能把这颗药丸灌下去。
谁知道,南秋原看着药丸只是愣了片刻,就拿起来吃掉了。
然后,他转身离开南璃月的房间,头也不回的走了。
南璃月看到他小小的背影,忽然就对自己的做法有了一丝质疑,这样对待一个孩子,是不是太过于残忍?
可,他早晚都要承受这些,与其让他将来从别人嘴里听到更难听的版本,还不如她提前把真相告诉他。
南璃月本以为,这件事情给南秋原带来的冲击力不会很大,谁知第二天一早,她就听下人们说了件事。
“小少爷昨晚三更半夜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拿着剪子跑到将军和夫人的房间,把将军的头发都给剪了,现在将军的长发都束不起来,连早朝都没法去上。”
“听说将军罚小少爷去祠堂跪着,这都跪了一夜了。”
南璃月诧异,没想到南秋原竟然会这样做?
“嘘,你们两个可不要在这里嚼舌根子,万一要是让南璃月知道了,将军饶不了你们!可别忘了,将军特意叮嘱所有人,不准让南璃月知道此事!更不准泄露将军不去上早朝的事情。”
有人忽然开口,打断了那两个下人的谈话。
南璃月扭头就走,垂眸沉思片刻,走回房间的功夫,忽然唇角漾出一抹笑容。
南战痕是个要面子的,若非不得已这种事儿就连下人都不会知道,如今他挡不住下人们私下传被儿子剪了头这件事儿,可他却勒令下人不准告诉她。
要么就是怕被她嘲笑,要么……就是担心她借此机会给南战痕使什么绊子。
如此一想,南璃月倒是觉得不做点儿什么,对不起南战痕!
连着七天,南战痕都告病没有上朝。
直到第八天清早,禁卫军统领带着一纸圣旨前来,宣南璃月入宫。
“璃月,皇上宣你入宫,你就去吧,可不能拒绝。”魏可晴还没等南璃月决定去不去,却已经先把不想去的帽子给她扣上了。
无非就是想挑拨她和凌非墨的关系罢了。
南璃月冷笑着,“表嫂说的这是什么话?那可是皇上宣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想去呢?”
说着,她双手从禁卫军统领手中接过圣旨,“劳烦禁卫军统领等我一会儿。”
禁卫军统领微微点头。
南璃月回房换了一套衣裳,并未戴面纱,随禁卫军统领一起离开南王府,直奔皇宫。
这座宫殿,原主连来一次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凌非墨给杀死了,如今再次入这里,她身体里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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