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完俩去开房了?”
“你刚才明明表现的就是这个意思?”刘明咬牙切齿,眼神里的酸意仿佛马上就要喷泄而出。
看着刘明的样子,我愣了一下,接着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坏笑道:“怪不得你刚才那个样子呢,原来是吃醋了?”
“滚滚滚,我就是不忿你这样的都能找到女朋友,我却找不到。”
“你那是想找女朋友吗,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我斜着眼睛看着刘明,“你就是馋人家的身子,呸,你下贱!”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没想到刘明非常坦然的点了点头,自己心中的那种龌龊思想丝毫不加以掩饰。
“唉,算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叹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都和刘明讲了一遍。
等到刘明听到为了感谢我,江静竹在我脸上轻轻的啄了一口时,悔恨的大腿都要掐青了。
“为什么我当时没去!!!”
刘明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悔不当初?“早知道我当时就应该跟你一起去的啊,当时候就凭借着我这双阴阳眼,破解掉江浩的诅咒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江静竹亲的可就是我了。”
“那你可想的太多了。我和江静竹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其实在很多事情上都已经预示了。而且你和江静竹也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亲你...怎么可能?”我默默的在心里腹诽了一句。
但是看他那难受的样子,我十分贴心的没有把事情真相都告诉他,就让他在这种心情里多沉浸一段时间吧。
半晌,刘明终于重新振作了起来,只见他一脸平静的穿衣服,走向门口。
就在他要出门的那一刹那?我忍不住了,问道:“你要干什么去?”
刘明没有回头,而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去替厄运缠身的人解脱苦难。”
“去替...”
我在心里默默的琢磨了一句,接着抬起头有些狐疑的说道:“你不会要按照我说的,顺着江浩身上的黑线把剩余的那两张纸条给找到吧?”
刘明微微一滞,接着不服输的说道:“怎么,不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
我话还没有说完,那边就只剩下还没有关上的房门了。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耸了耸肩,“只是江浩现在这个点已经不在公司,回家了啊。”
本来因为这个诅咒的关系,江浩已经很久都没有回家了。但是因为之前被我弄掉了三块纸条,整个人身上的那种诅咒已经很薄弱了。
在加上江静竹的苦苦劝说,江浩已经决定今天晚上回家了。所以江氏集团,现在可能除了几个保安外,没有什么人了吧...大慨?
要是点背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相信凭借着刘明的聪明才智,一定会转忧为安的。
想到这里,我愉快的躺在沙发上,开始了快乐的补剧生涯。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刘明一脸幽怨的回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告诉我江氏集团现在人去楼空,一个人都没有了?”
我强忍住笑意,“楼下不是还有几个保安吗?”
“那有什么用!完上哪是去找保安去了!”刘明的声音越来越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耸了耸肩,“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但谁让你跑的太快了呢。”
“那你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
“哎呀,我忘了,真是对不起啊。”
听着我这好不走心的道歉,刘明暗暗咬牙,什么也没说的就向他自己的卧室走去。
“我不会是给他刺激过头了吧?”看着刘明那远去的背影,我稍微有些担心。
“等到看完这集,我就去看看他吧。”我暗暗下定决心,接着开始愉快的看起电视来。
凌晨两点左右,我站起来伸了个拦腰,脚步有些虚浮的向卧室走去。隐约间,好像有什么事情被我给忘记了。
但很快,我就不再去想。而是打了个哈欠,钻进被窝,没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还没等我清醒过来,一则急促的电话突然把我惊醒。
“喂!”
我睡眼朦胧的接起电话,下一刻,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什么,你说你派去见识付生的人被他发现了,一死一伤?”
虎哥那有些阴沉的声音从电话里转出,“玛德,这次栽了。小林你让我监视的那个人有点扎手啊。”
我坐了起来,先是揉了揉太阳穴,接着慢慢的说道:“虎哥你先别着急,这件事完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小林这件事不怪你,毕竟谁事先也没有想到。”虎哥幽幽的叹了口气,“你先来我这里,咱们一起聊一下。”
......
仅仅时隔一天,我又跑到了虎哥的大本营。这回虎哥见到我没有邀请我再去下面快活快活,而是一脸阴沉,“你让我监视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完组织上的两个好手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把第一次和付生见面,到最后一次都说了。只是隐瞒了我之所以让人监视他,是因为他能和我一样,用鲜血来对抗阿飘。
只是说想看看,是什么让付生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
虎哥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这才试探性的说道:“会不会是被人给夺舍了?”
夺舍是一个概念,是从请神上身发展出来的一个词。意思就是请的神不听使唤,赖在施法者的身上不走了。这就叫夺舍。
夺舍的一般都是一些来路不正,没有庙宇的邪神。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摩挲着下巴,喃喃道:“但是他能够准确的叫出我的名字,并且我俩之间的一些事他也很清楚。并不像传统意义伤的夺舍。”
“现在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夺舍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虎哥冷冷一笑,“不管是谁,竟敢如此对待我的人,不管究竟是不是被夺舍,我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抿了抿嘴角,“要是可以的话,你们能不能最好不要伤了他的性命?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他。”
虎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着看向我,“既然你开口了,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到时候饶他一命,但死罪虽免,但活罪难逃。”
“够了,留下他一条命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我连连点头。
“那这次,你也跟着一起吧?”
虎哥看着我,缓缓的发出了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