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兴夏看着林绯蓉微微发红的尴尬脸色,就知道是被误会了。//WwW、qb5.cOМ/腰花这种工具,究竟结果是很敏感的食材。想要解释两句吧,又觉得肯定是越描越黑的结果。总不得腰花不是壮阳的吧?想要不解释吧,只怕林家母女肯定将自己划入荒淫无耻的行列了。实在的,这些天,自己也简直是有点荒淫,颇有点做贼心虚的心理。
算了,管她们怎么想吧,老子就是需要腰花来壮阳,那又怎么样?老子身边的女人就是多,就是忙不过来,那又如何?徐兴夏原本就对林夫人有推倒心理,又想看看她的狼狈样子,现在弄一个腰花出来,似乎也有一点效果。
……
因为这个的插曲,徐兴夏整个下午,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发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其实,这个下午也没有什么事情做。该措置的文件,早上都措置完了。似乎也没有另外事情做。
忽然间,张天豪神色古怪的到来,有点愤愤的,又有点讪讪的样子,苦闷的道:“大人,左光斗请求和见面。”
“左光斗?”徐兴夏有些惊讶。他似乎有段时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左光斗居然主动的要求见自己?他还以为,以左光斗的硬脾气,是绝对不会向自己屈服的。不过,就算是他要见自己,也未必见得就是屈服。不定,是要痛骂自己一顿。
“就是他。”张天豪苦笑着道。徐兴夏将左光斗扔下去劳动改造以后,就然张天豪负责管理。这些日子里,他被左光斗教训的次数可很多,每次左光斗见到张天豪,都没有好脸色的。以他的文采,以他的口才,要大骂ru臭未干的张天豪,自然是事一桩。
徐兴夏将左光斗放到普通民众里面去进行思想教育,乃是照搬后世的做法,其实其实不期待有什么效果。因为,后世的做法,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效果,反而引发了无数的问题。只是左光斗这样的身份,不得轻易的放了,也不得随便杀了,劳动改造是最好的选择。至于能不得改造得过来,就得看那些苍生们的本领了。
难道,左光斗屈服了?难道,劳动改造真的生效了?不,这不太可能。所谓江山易改,赋性难移,想想,他能够和魏忠贤作斗争那么多年,最后连死都不怕,怎么会轻易的屈服?要下面的苍生,将左光斗狠狠的揍一顿,却是没有问题。可是如果能将左光斗的思想改变过来,未免有点天方夜谭,王八之气。
徐兴夏潜意识里估计,左光斗是要和自己当面锣对面鼓的作斗争了。这原本就是他的拿手好戏。他和魏忠贤的斗争,就是这样针锋相对的。不过,听听左光斗的法也好。自己总不得怕了他。该面对的事情总是要面对的。东林党是个绕不开的庞然大物。沉吟片刻以后,徐兴夏冷静的道:“请他进来吧。”
张天豪出去了好大一会儿,才将左光斗引进来了。看张天豪有些尴尬又有些愤怒的脸色,徐兴夏就知道,张天豪一定又是被骂了。徐兴夏情不自禁的有些怒气,左光斗凭什么骂我的人?麻痹的,就凭多了一点书吗?就凭是东林党的一分子吗?
徐兴夏心情不爽,便冷冷的道:“左光斗,想要什么?”
此时的左光斗,和当日在葵园楼看到的左光斗,已经大相径庭。他被白衣军俘虏了以后,就被一群农户强行押着,每天都要接受劳动改造,和农户们一起作息。风吹雨打,日晒雨淋的,早就粗黑了很多。乍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包青天转世呢。
左光斗对徐兴夏,显然也没有什么好感。被强行劳动改造了几个月,他的身体,似乎还壮实了一些。以前的他,走起路来,脚步还有点虚空的。现在,可谓是脚踏实地,一个一个脚印。估计挑大粪之类的重活没有少干。他往徐兴夏的面前一站,就怒气冲冲的道:“好大的威风!徐兴夏个反贼!”
徐兴夏嘴角边浮现出一丝丝的冷笑,不屑的道:“是来骂我的?省省心吧。骂我的人那么多,算老几?”
左光斗马上一窒,原本有些黝黑的脸庞,下意识的泛红起来。他的呼吸,也跟着粗重了很多。显然,徐兴夏这句来自后世的络经典语言,将他后面的话,都全部硬生生的堵住了。潜意识里,他感觉是被徐兴夏给耍了。可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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