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兴夏!”
张秋庆最后才语调生硬的念到徐兴夏的名宪
“到!”
徐兴夏的回答,很是宏亮,震得所有人耳膜都是微微一震。
彭峰的眉头,顿时就皱了皱,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周围的百户,脸色也都有些复杂。他们一个个都低着头,目光只看着自己的脚尖,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就连最老实的罗定远,也是如此,宛若聋哑人一样。
徐兴夏这样做,明摆着是和两位大人不太合调,有当面剔眼眉的嫌疑。以前,他还只是在威镇堡公开挑战两位大人的权威,现在,已经发展到在平虏城公开挑战两位大人的权威了。由此可见,他的嚣张气焰,已经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再这样下去,两位大人,只怕都要在他的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张秋庆的脸色,也有点晦暗。徐兴夏故意这样回答,显然是在针对他们。这让他们都觉得相当的不爽。只是,现在,他们已经没有直接和徐兴夏翻囘脸的能力了。宁夏镇的两位大佬,还有私事要拜托这个徐兴夏去办呢,他们怎么好翻囘脸?
“大家好好的想一想,莫日根到来的时候,各自到底是什么样的的情况,互相交流一下,也好心里有数。”谭其隆意味深长的插口说道。他和徐兴夏例没有什么仇怨,看到彭峰和张秋庆出丑,只有暗地里高兴的份。可惜,徐兴夏这个人,太过嚣张,太过飞扬跋扈,他也不敢主动的招揽过来,以免自己受累。
谭其隆这番话的意思,共实就是公开要大家想好托辞,订立攻守同盟,在上级问话的时候,不要出现明显的破绽。谁也不知道,上头这次到底会问询一些什么。万一问到要害的地方,那就比较麻烦。你要是直言不讳的告诉上头,鞑囘子到来的时候,你一直都龟缩在城堡里,不敢出战,估计大板子很快就要举起来了。
没错,鞑囘子到来的时候,大家都只敢缩在城堡里,不敢出战。这些都是事实。相信上头也是知道的。可是,汇报战况的时候,却绝对不能说出这样的事实。你要是愚蠢到说实话的话,只能说,这是你自己找死了。你必须充分的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好好的设想一下,自己到底是怎么出城和鞑囘子作战的,战果如何。如果打败了,伤亡如何。如果打胜了,鞑囘子的首级又在哪里。
编造谎囘言的关键,不在于完美无缺,不在于天衣无缝,而在于做得比别人更好。道理和那个我只要跑得比你快的故事是一样的。宁夏镇有十个卫,二十五个千户所,还有好几个营的战兵,上头不可能处罚全部的人。即使要抓替囘罪囘羊,数量也不会很多。只要你的谎囘言编造得比别人更加的可信,更加的自圆其说,你就能过关。可是,要做到这一点,相当的不容易。在宁夏镇的卫所军里面,能混到今日的,谁不是编造谎囘言的高手呢?想要脱颖而出,难啊!
“徐兴夏,你有什么话说?”谭其隆忽然意味深长的说道。
“可惜,我带回来的鞑囘子首级太少,不然,咱们千户所,可以一人分一个!到时候,什么都不要说,只需要将鞑囘子的首级摆上去,一切就明了了。检讨大囘会,或许可以开成庆功大囘会。”徐兴夏挺囘直腰囘肢,大大咧咧的朗声说道。
在场的人,都黯然色变。这个徐兴夏,真是狂囘妄到没边,这样的话都敢说出来。你当三边总督是你的老囘子吗?检讨大囘会改成庆功大囘会!不过,他的确是有狂囘妄的资本。他们都隐约知道,徐兴夏在卡龙山,让莫日根吃了很大的亏,死了不少的鞑囘子。能够让鞑靼人的箭神吃大亏,这绝对不是一般人啊!
现在徐兴夏的手上,应该还有不少的鞑囘子首级。只可惜,这些鞑囘子的首级,徐兴夏一点都没有拿出分匀的意思。现在的徐兴夏,是越来越独食了,也越来越功利了。他刚才的话,纯粹就是刺囘激在场的人。你们跟我关系不好,我为什么要关照你们?切!
彭峰皱眉说道:“没有首级说什么?”
徐兴夏就没有吭壳
眼前的这些人,都不是他的盟友,他才不会帮助他们过关。管他们死活!不过,徐兴夏这么一说,在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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