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不对,急忙改口说道:“不是!”
徐兴夏皱皱眉头,冷淡的说道:“到底是还是不是?”
王守禄不知道如何回答,嘴唇不断的颤动,却始终是没有话说出来。一双小眼睛不断的转动,寻找完善的回答。他带人到来牛角墩,乃是上头有交代,要在牛角墩掺沙子,不让徐兴夏独霸牛角墩。要是能够打压徐兴夏的威望,那就更好了。但是,来到这里以后,王守禄才发现事情不对。事情远远没有上头说的那么简单。
如果他说自己是来接替徐兴夏的,那徐兴夏就可以打道回府,回去威镇堡过太平日子了。这等于是他王守禄,自动放弃威镇堡,到牛角墩来受罪,顺手将威镇堡交给徐兴夏打理。这纯粹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王守禄绝对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如果说自己不是来接替牛角墩的,那徐兴夏就还是防守官,他就成了徐兴夏的副手。这样一来,他就成了徐兴夏的下级,什么事都要听徐兴夏的。显然,这也是王守禄不能接受的。进退两难的他,额头上情不自禁的冒出一点点的冷汗,不知道如何回应。
在旁人看来,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细节,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些细节,如果被徐兴夏给揪住了,后果就严重了。以徐兴夏的本事,只要被他抓到一点点的把柄,他就会无限制的放大。回答是,徐兴夏拍拍屁股就走了。回答不是,赵二龙这样做,就是以下犯上,王守禄敢保证,徐兴夏一定会给赵二龙好果子吃。
徐兴夏依然是不愠不火的说道:“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既然你这么喜欢牛角墩,那我就将牛角墩的防务交给你,我带着我的人回去威镇堡好了。这里的一切损失,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你的人打了我的人,我也作罢了。”
王守禄无奈的咬咬牙,语调艰涩的说道:“上头的意思,是要我俩共同防守牛角墩。牛角墩的大小事情,都由我们两个共同协商决定。你不能带人回去威镇堡。”
徐兴夏歪着脑袋,斜眼看着王守禄,慢吞吞的问道:“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最好是说得清楚明白一点。”
王守禄支支吾吾的说道:“就是……就是……牛角墩我们一人一半……总之,你不能回去威镇堡,你必须呆在牛角墩!我不是你的上级,也不是你的下级……”
徐兴夏斜眼看着王守禄,又看看赵二龙,又看看被倾泻在地上的各种食物,神情慢慢的严肃起来,缓缓的说道:“一人一半?好建议!你倒是来说说看,牛角墩到底应该如何一人一半?你的人毁坏了我的物资,这又怎么计算呢?”
王守禄硬着头皮说道:“没得计算,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是误会造成的。我说的是,从现在开始,你管好你的人,做好你的事。我管好我的人,做好我的事。”
徐兴夏点点头,慢悠悠的说道:“很好,有道理。”
说罢,他策马从王守禄的身边经过,目光平静,神色恬然,依然是慢悠悠的说道:“厨房,菜地,马厩,鱼塘,禽舍,都是我个人的私产,约束好你的手下……现在,有人捣乱了我的厨房,还打了我的人,你说怎么办?”
赵二龙早就忍耐不住了,一下子跳出来,冲上去揪住徐兴夏的战马。他要将徐兴夏揪下来,狠狠的揍一顿,再狠狠的踩上几脚。他最恨的就是徐兴夏这个说话的表情了,简直是欠揍啊!他一边动作,一边大声叫道:“你妈逼的……”
“啪!”
徐兴夏一马鞭抽在赵二龙的脸上。
赵二龙顿时被打晕了。徐兴夏的力量,何等的强大?那可是能开两石硬弓的!这么一马鞭抽下来,赵二龙的左边脸颊,顿时被抽得皮开肉绽,里面的骨头都清晰可见。徐兴夏将马鞭一抖,上面顿时飞出一大块的肉来,那都是从赵二龙的脸颊上抽下来的。
“你去死!”赵二龙顿时暴跳如雷,怪叫连连。他本来就是来找徐兴夏的晦气的,没想到徐兴夏出手如此凶残,一马鞭就几乎将他打晕过去。自己找对方的晦气没有找到,反而被对方给教训了。这样的结果,赵二龙怎么能够接受?他立刻紧握拳头,嘎嘎怪叫着,就要去找徐兴夏拼命。
“啪!”
徐兴夏又是一马鞭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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