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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为了躲清静,她又去了一趟睿王府,给睿王妃输液,换药,清理伤口。顺便蹭了一顿月子餐。
她将锦虞之事,当怍笑话与睿王妃说了,睿王妃也是长吁短叹。
“遇到这种牛皮膏药,你也只能认倒霉。根儿还是在惠妃娘娘身上,若不是她给锦虞撑腰,她敢这样嚣张,一巴掌呼不死她。
你也别太着急上火,更不能跟麒王爷置气,还要哄着他,看紧了他,再给王爷多生几个胖小子,你就是个宝儿。
只要麒王爷心在你的身上,瞧不上她,她再怎么上蹿下跳也使不上劲儿不是?即便得手了又怎样?像冷清琅那样,给她一所院子,管她一日三餐,治得她服服帖帖的,谁怕谁?”
冷清欢慢慢抚摸着微隆的小腹,心底里一声苦笑。
她实在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包括皓王,与皓王妃出了名的伉俪情深,举案齐眉,听说也曾有许多朝中大臣想要将自己女儿嫁给他,他都坚定不移地拒绝了,是大家心目中,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典范。却因为冷清瑶的一个小伎俩,身边又添了新人。
睿王呢,睿王妃看似口快心直,性子泼辣,但是骨子里却很贤惠,大度,替睿王操持府中事务,还为他张罗着纳了三房姬妾,生了两位千金,是个无可挑剔的妻子人选。
可是睿王在她九死一生之时,同样是禁不住旁人的劝说,若非自己嘴快打断了他的话,那句冰冷无情的命令就脱口而出了。
这还都正是情深意浓之时,等到女人们人老珠黄,男人相看生厌,又要靠什么来维系夫妻之间的忠贞与专情?
回到麒王府,慕容麒还没有回来。估摸着要到天黑之后了。
锦虞就坐在朝天阙的门口,似乎是在眼巴巴地等。
冷清欢没有搭理她,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堂而皇之,毫不避嫌。一看那身风骚的大红锦袍,就知道是谁了。
冷清欢慌忙闭上屋门,将药箱搁到一旁,然后顺手取了帕子擦脸。
“越来越大胆,青天白日的就跑到我的房间里来。”
仇司少坐在桌边闷闷不乐地喝茶。
“我们就分开几日而已,你竟然就另结新欢,投进慕容麒的怀里了。眼看他鸠占鹊巢,睡在你的床上,心里真不是滋味。”
冷清欢撇撇嘴:“有屁就放,没屁快滚!别叽叽歪歪整这些没用的。我倒是想钻你怀里,你能么?原来你好歹还能给我孩子当奶娘,现在连奶都喂不了了。”
仇司少吸一口气,摸摸自己平坦的胸脯:“你这个女人啊,嘴巴真臭。难怪街边的臭豆腐摊全都打着你的旗号招摇撞骗。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专门往我心眼里捅刀子。”
冷清欢丢了手里帕子,到跟前坐下,冲着他没好气地伸手:“把手伸过来。”
仇司少乖乖地伸过手,比慕容麒还要乖。
冷清欢给他诊过脉,方才往下瞄了他一眼,问道:“好利落了?”
仇司少尴尬地轻咳一声:“能跑能跳,差不多了。”